繼而揮出的詹言,拳速尤為之快,像是一匹脫了韁繩的野馬,撒開了腳丫子跑。
拳意暗藏于五指握拳中。
詹言只聽見耳邊傳來了一句“有點兒意思。”
就像是自己當年壯著膽子朝著教授自己拳法的那個老修士,打背后揮出一拳時,那個背向自己的老修士,同樣是說了句“有點兒意思。”
然后詹言便享受到了那位老修士破天荒的溫和拳法教授。
揮去的左拳,像是碰到了銅墻鐵壁,任憑自己的左拳如何的強勁,依舊都是無法的寸進半絲半毫。
就在這時,詹言只覺那面銅墻鐵壁驀然轉變為寸寸鋼柱,鋼柱彎曲,緊握于自己的手握拳頭之上。
緊接著便是剎那間的輕松間隙,可還沒等詹言收回吃力左拳,那面銅墻鐵壁主動的迎撞了上來。
“砰”的一聲,詹言倒飛而去,撞倒在的十里亭中的一根基石柱子上。
連帶著十里亭都驟然顫粟三分。
好在為了迎接先帝駕臨邊陲地,邊地十里亭都是翻然一新,還算是吃得起這一撞擊。
詹言渾身酥痛,方才的那一拳,由拳掌入臂膀,經由臂膀入體魄。
強壓不住的詹言猛嘔一口烏血這才趕到了稍稍的舒展。
另一邊,那個青衫年輕人展露笑顏的對著那個自己出拳反挨揍的可怖修士,道“道友不愧是道友啊!”
青衫年輕人想了想,撐開了大拇指道了個,“威武。”
詹言抬頭,看著那個身著灰衣,面龐普通男子。
吳塵咧嘴一笑,朝著青衫年輕人說道“好人兄,又見面了。”
青衫男子正是于無期當鋪前與吳塵相識的冉陸,算是,半個酒有了。
那幾瓶頂級的山上佳釀不愧為頂級山上佳釀。
只是太他娘的小門小戶小家子氣,酒罐子倒是做的花里胡哨。
就是不頂用。
冉陸一愣,吳塵看向自己的那雙眸光可謂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自己跟著老姜那個最不像上三境強者的上三境討要物件時,可不就是這般眸光。
吳塵的眸光所求他自然也是門清,在那間當鋪前可沒見過有絲毫手軟,強扯著嘴角道“道友,我這里倒是還有著一兩罐的余貨,只不過就算是我想給你,那也拿不出來。”
再者言,若是能動用玄力,自己堂堂冉家主脈數的著的公子,豈會流落到這般境遇?
就算是境界不夠,一連串的法寶玄器砸下去,還不得服氣?
反正大多還都是自己從老姜那里討要來的,用著不心疼,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