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勞煩夫人費心了,只是我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還如何去趕考?”太子總覺得自己左邊的太陽穴跳得快一些,若是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時候,可以突突的跳到快裂開的感覺。
“不礙事的,你還年輕,今年考不了,還有明年,養(yǎng)好身體才是現(xiàn)下最緊要的事情,不然你們二位如何回鄉(xiāng)去見父母呀?”張穎安慰道,句句說在點上,太子和顧塵也不想再煩憂。
“那我先走了,晚些時候再來給你們送藥,這里是一些擦外傷的藥膏,先是有一位姑娘幫二位擦的,那位姑娘救人心切,當時你們性命難保,為你們?nèi)ぞ让幰耍蛉漳銈冃褋頌榘堰^脈之后我已經(jīng)發(fā)信號出去,他他們快馬加鞭趕回來,明日應(yīng)該就能見著了。”
張穎說著將瓷瓶的藥膏放置在桌上,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眼顧塵,暗示他們兩個互相幫忙吧!于是自己便推門出去。
張穎走后,顧塵跟太子鬼鬼祟祟的,討論起些什么來不時臉上還泛起紅暈。
“對了,夫人說我是陪著你趕考的,我以后就喚你公子吧。”顧塵說道。
“行,你說那姑娘心腸怎么那么好?要救咱們兩個不相干的人,愿長途跋涉幾千余里去求藥引。”太子說著腦海里就出現(xiàn)一個姑娘模糊的輪廓。
他想象中的姑娘,穿著一身明黃色的小衫,跟個小黃鸝一樣明媚,至于五官樣貌,他還沒想好。
“公子,雖然現(xiàn)在咱們兩個什么都沒想起來,但是我看你這一身打扮,就知道你一定出生在富貴人家,那姑娘不辭勞累危險甘愿救咱們的命,不如你以身相許如何?”顧塵壞笑著,一點點都不正經(jīng)。
這可跟他失憶之前的性格完全不同。
“我是當然愿意的,只是這種事情要看人家姑娘的意愿,強扭的瓜不甜,人家姑娘不傾心于我,那我做什么便都是多余的。”太子的想象被顧塵打斷,他想都沒想心直口快將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害,誰說強扭的瓜不甜?那甜不甜的你啃一口不就知道了。”顧塵就是一臉的不正經(jīng),相信若是他哪一天回憶起來,他現(xiàn)在說的話做的表情會被自己惡心死。
傾世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