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剩下一口氣,支撐著。
“師傅還在回來的路上,是小弟先回一步,來看看師兄!”毛驤坐在一邊,笑道,“師兄說,打了勝仗,其實不盡然!”
“哼,沒打勝仗,老不死能讓你來俺跟前炫耀?”
“不只是勝仗!”毛驤依舊笑道,“定遠(yuǎn)軍殲了脫脫的六十萬大軍。”
“不可能!”道衍憤怒道叫喊,“那可是六十萬,朱五拿什么打?”
“這里面還有你重八哥的功勞!”毛驤接著道,“定遠(yuǎn)主攻,他在側(cè)面吸引,現(xiàn)在他還占據(jù)了淮安!”
“淮安!”道衍的臉上露出笑容,可是馬上卻變成驚恐,“朱五呢?”
“朱總管現(xiàn)在不是總管!”毛驤緩緩道,“漢王!已是漢王殿下!”
“漢王!”道衍喃喃自語,“淮安?”忽然,瘋了一樣大喊,“朱五哪有那么好心,他是拿重八當(dāng)盾牌,在淮安擋住朝廷!”
“師兄,不怪師傅說你精于小道!”毛驤冷笑道,“脫脫的六十萬,漢王都?xì)]了,他還用得著怕朝廷!”
“那為什么給他淮安?”
道衍忽然明白了,無聲的大哭,“老不死的你好狠,你這是要趕盡殺絕呀!”
毛驤站起來,拎著食盒,“師兄,你又錯了。是漢王做主,給他的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