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接觸到武法先天境界的氣勢驟然放出,逼視那盤坐著的年輕道士道:“這位小道長,何故在我古青城守府妄造殺孽?就算下面兵將有對道長得罪之處,完全可以賠禮道歉,而道長此舉殺戮未免太過殘忍無情了吧??”
身后幾個中年人也齊齊逼進一步,那白面中年人更是聲色俱厲道:“道長雖是武法先天高手,可也莫要欺我巨山無人!”語罷偷偷向身后的灰衣中年人遞眼色,灰衣中年人心神領會,幾下騰躍就向武法先天供奉塔而去。
只見那俊秀道人緩緩起身,雙眸微抬,但覺其眸似寒星,目中道不盡的冰冷濯然。這道人面無表情,冷眸掃視幾人,目光在張守元身上微定,薄唇輕啟道:“哪個是張副城守。”
張守元幾人見他如此漠然冷靜,反而更加不敢妄動,地上鮮血碎肉依在,空氣中還彌漫著腥味,讓人聞到幾欲作嘔。那張守元也是有膽色,面對一個可能是武法先天大高手的敵人依然面不改色,而是緩緩道:“鄙人張某,添任巨山副城守一位。閣下莫非此番強闖殺戮是為了張某而來?張某自問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吸引武法先天大高手。”
那年輕道人也就是許延面色忽然冰雪融化般綻開笑容,微微的笑讓場中的少年更添幾分吸引力,潔白的齒映照著朱紅色的唇,若不是身上那一身道袍,怕是會被誤認為是哪家高官貴胄的年少俊美公子哥。
許延輕笑一聲,玄氣微放,氣海一重境的靈壓稍稍壓迫對面幾人,見幾人面色大變,才笑道:“貧道此來是為向張大人索回一物。”
張守元感到身受重壓,心中暗暗叫苦,此敵實力莫測,竟然可以隔空壓迫我等身體,這到底是什么妖法!那些供奉怎么還沒來,這拖時間真不是個好活。但他乃是個老狐貍,心思狡猾,勉強扯出笑容道:“敢問道長有何需要?我等自然愿意贈予道長,與道長結個善緣,那些城衛軍想必是冒犯了道長,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
“不錯,這些手下的兵將不懂事,冒犯道長,的確該死!”那白面中年人也變了態度,微微帶著諂媚道。
許延收回掌控的越來越熟悉的靈氣外放,見幾人終于站直了身子,才目視著張守元道:“前幾日令小姐想必剛剛回家,不知那傳說中真正的聚靈玄丹可否拿出來讓許某一觀?”
他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別人或許聽不懂,但張守元如何聽不懂?張守元身體一震,果然是因為這個。早在前幾天就聽王執事報告過,護送小姐歸來途中有人搶了假丹,而真正的丹藥沒有丟失,現在果然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