狽,酒徒可不是一個能讓他那么輕易制出的人,在酒徒躲進夏宇懷中后,便感受到了夏宇身上那令人驚恐的氣息,隨機轉身想要離去。
大師兄雖然不希望夏宇這般舉動,不過,自己師弟的選擇,作為師兄的自然是要支持的,又是抬手一棍砸向酒徒。
觀主此時需要酒徒來破局,雖然不知道夏宇的后手是什么,怎么會有這么危險的氣息產生,即便是自己也生出了離去的想法。‘
不過,觀主還是不會讓大師兄阻攔酒徒的躲避的。
抬手同樣一記天下溪神指向著大師兄攻去。
天下溪神指是皮皮的拿手好戲,是觀主交給他的,觀主自然是也會的。
知其黑守其白,為天下式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溪。
這是知守觀的含義,是道門的道經內容。
天下溪神指本就是道門的無上神通之一,觀主使來威力怎么都會比出身書院的大師兄使來的威力強。
大師兄面對觀主的攻擊,沒有辦法,不得不抬起左手,使出夏宇的移花接木。
大師兄作為書院的老大,負責平時教導眾多師弟的人才,自然是需要學會后山所有人的手段的,不然怎么教呢?
很多人都以為像是棋道,音律大道這樣的手段天下拔尖的是后山的那幾位先生,其實不是,后山有著一名樣樣第一的存在,那便是大師兄。
一時間,熱海湖畔,破舊小屋門前,觀主,大師兄,酒徒,夏宇陷入了混戰。
夏宇一心攻擊酒徒,酒徒一心躲避,大師兄不想讓酒徒躲避,觀主不想讓大師兄影響酒徒躲避,夏宇不希望觀主攻擊大師兄,觀主忌憚夏宇的后手。
片刻的時間,寧缺也終于趕到了這里。
書院三人,對戰道門兩人,勝利的天平再一次的移動。
寧缺抽刀上前,加入了混戰之中。
寧缺自然是也看到了大師兄身后的傷口,看到了那柄留在大師兄體內的壺中劍。
寧缺仿佛感同身受,痛的憤怒到了極點,瞬間也同夏宇一樣紅了雙眼,直奔著酒徒攻去。
大師兄對于后山的這些師兄弟們是不一樣的。
如果說夫子是后山的老師,是一個讓人尊敬的老前輩,嗯除了他貪吃的時候。
那么,大師兄就是后三的大家長,隨時準備出手幫助自己的師弟們,保護這師弟們的安全。
對于書院來說,夫子的離去已經是一道深入骨髓的傷痛了,那么,如今即便是輸了一切,也不會在讓后山的這些師兄弟中的任何一個人輕易的離開了。
夏宇的后手激發后便是酒徒和觀主都忌憚的存在,觀主在和大師兄糾纏的時候也會分心注意夏宇的舉動,而和夏宇糾纏的酒徒就更是仔細了,自然會忽視突然出現的寧缺。
寧缺持刀來到酒徒身邊,看到酒徒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夏宇身上,隨手將刀丟向了觀主,抬手抱住了酒徒。
他抱著酒徒,像塊石頭般轟向山崖。
山崖的旁邊是已經做好準備的夏宇。
酒徒臉色蒼白,做為無距境的大修行者,他最忌諱的事情,便是被武道巔峰強者或者像寧缺余簾這樣的魔道強者近身,而此時,他被寧缺偷襲鎖死,如何能夠避開撲面而來的那道山崖?更何況在山崖邊還有這此時無比危險的夏宇?
在最后的生死關頭,這位經歷過永夜,對如何活下來擁有最豐富經驗或者說智慧的大修行者,暴發出了罕見的能量。
他的嘴唇微啟,一聲清冽的嘯聲迸射而出,此時天棄山脈里本就已經稀薄到了極點的天地氣息,全然被他浩瀚的念力吸引了過來,在他的面前和山崖之間的距離里,層層疊疊的鋪在了那里。
即便每層天地氣息都很薄,甚至比紙還薄。但是,當這么多數量的天地元氣疊加起來,非但如同無數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