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筆,鬼知道有多恐怖。抬手一彈,一團小小的紫煙被他彈進了地洞,然后馬上搬動機關,再次封住了洞口。
黃爍是學過基本的防疫,但是畢竟只是簡單應用,他可不敢拿自己這半桶水的水平去挑戰人家的專業。而他的牧人偏向馴養,對瘟疫也沒專門應對的手段。
不過好在以毒攻毒,要論毒,黃爍也不缺,清凈琉璃瓶里還存著至尊混毒蝕天髓。瘟疫再可怕,也不過是病毒細菌罷了,只要弄死了,毒性再大也沒了傳染性。
等了片刻,黃爍看向邪歌。
邪歌無奈,強忍著惡心,狠狠的一敲墻面,聽著回音。
片刻后,看向黃爍的眼神有了點震驚和驚恐。
“你還會用毒?什么時候學的這惡心手段?!?
可能是因為隊長的原因,邪歌對用毒的本能的厭惡。
“我哪有那閑心學這破玩意兒,運氣好收了件法寶,能克制用毒,可以收納毒氣。之前戰神島收的,挺厲害的混毒,就留著當個手段。”
黃爍的琉璃心自然映照出邪歌的情緒,他也不愿意因為這點破事兩人有隔閡,所以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死絕沒?死絕了我就收回了?!?
邪歌嘴角抽了抽。
“都化成灰了,連骨頭都不剩,你說死絕沒?隨身帶著這么恐怖的玩意兒,你也真不怕玩火燒身?!?
下面反饋的景象是真震撼到他了。那股淡淡的紫氣,就像濃硫酸一般,而且只對有生機的存在有效。所過之處,血肉瞬間干枯,最終連骨頭都被腐蝕成了細灰。這么恐怖的威力,他自我衡量了一下,一旦不小心中了,恐怕也在劫難逃。更重要的是,混毒他知道,這玩意兒可是幾乎沒解藥的。
黃爍再次打開了地牢的入口,一個細頸羊脂瓶出現在手中,瓶口對著入口。一道吸力出現,很快,地牢里彌散的紫霧,匯聚成一小團,被吸入了瓶中。
邪歌死死盯著那瓶子,猶豫著問道。
“法寶?法器可沒這威力?!?
黃爍點了點頭。
“上古流傳下來的,還很虛弱,難堪大用?!?
“你懂個屁!”
邪歌卻突然炸了。
“法寶不是法器,這玩意兒是認主的,就算流傳下來的,除非是特殊傳承,留有特殊法訣,勉強能借用部分威能。其他人是沒資格使用的。尼妹的,這玩意兒我們搞了一堆,還以為是好東西,最后都只能喂了逍遙劍。你,憑什么!”
黃爍一愣。
“法寶很容易獲得么?”
法寶比法器強的多,黃爍一直以為應該很少見,才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但聽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中土域自然罕見了,但在西戎域,我們推進的快,有點歷史傳承的宗門都有一兩件。對我們來說倒真不算罕見,要不然隊長的逍遙劍也不會成長那么快。這玩意兒我們拿到,也只能去游戲哪里拆成法寶精粹,用來提升武器?!?
說著亮了亮他的那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長簫。
“我這清音玉簫,已經喂了十幾件了,已經到了法寶坯胎的程度。隊長的逍遙劍更是吞了不下百件?!?
“十幾件才喂出個胚胎?是法寶品質太低么?”
“屁的,還不是這游戲黑,分解出來的法寶精粹,能量含量不足之前的一成。而且不論分解,還是強化,要的積分都是天文數字。你小子憑什么拿來就用??!”
邪歌越說越委屈,本來游戲黑點,大家都一樣,就當交稅了。但突然冒出來一個異類,這就太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