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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問他是什么事,下人說“不知道,主人讓你到府上一敘,他知道你想見木姑娘。”
葉雨先是一驚,表面仍然很平靜的問道“你主人是誰?”
“李公子。”
這個地方姓李的有很多,但李公子只有一個,李府也只有一個。
葉雨在茶攤上的幾天時間里,看見過一個打扮的溫文儒雅的中年人進去過青樓好幾次,后來才知道這人便是李公子。
李府很大,比元帥府大,比鏢局大,比葉雨去過的任何宅院都大。
前后一共九進,花園里的花花草草葉雨雖然叫不上名字,但他知道一定是很名貴的品種。池塘里的假山也不知道是什么石頭,想必是從很遠的地方運來的名石。
下人領著葉雨穿過院子來到客堂,這里的擺設看上去很講究,字畫擺在最合適的位置,顏色也很細膩,就和這里的家具一樣精致。
葉雨不認得字畫出自那位高人,也不知家具的材質,至少他知道下人端來的茶碗是羊脂玉的,他在元帥府上見過羊脂玉的器皿。
下人告退后,聽聞葉雨到訪后的李公子便從后堂迎了出來。
李公子看上去四十多歲,胡須修的很整齊,素雅的藏青色長衫,雖不如客堂那么華麗,卻很干凈,頭上盤著儒雅文人才有的發髻,腰間閃閃發亮的玉佩點綴出了他的財富,他的地位。
他的聲音很細,細到葉雨要豎起耳朵才聽得清他說的話“葉先生光臨寒舍,蓬蓽生輝,李某恭候已久。”他彎腰作揖的動作不慌不忙,很有禮貌,很有儒士風范。
葉雨道“李公子如何知曉我姓葉?”
李公子微笑道“茶博士告訴我的。”
想必自己想見木姑娘的事也是茶博士告訴他的,葉雨道“李公子有何差遣。”
“不敢不敢。”李公子擺了擺手,輕聲說道“小可已為閣下備下薄酒,還請移步后院,且先用過酒菜。”
葉雨的肚子的確餓了,也不管這李公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要,先吃頓飽飯再說,這大戶人家的酒菜一定能管飽。
果然,飯菜不但管飽,和葉雨想象的一樣豐盛,一桌酒席十七八個菜,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地里種的,煎炒烹炸,精致的很,這可不是隨隨便便混進大戶人家的紅白事能吃上的佳肴。
葉雨也不知道塞進嘴里吃的是牛肉還是豬肉,也不知道灌進肚子里的酒釀了多少年。
期間李公子沒什么動筷,只是偶爾喝點酒,微笑的和葉雨交談,看來這個人平時的飯量很小,這一桌酒席是特地為葉雨準備的。
所謂的交談,也不過是李公子說著自己宅院里的花花草草,說著這一方還沒受戰火所傷的百姓安貧樂道,埋頭吃飯的葉雨偶爾接一兩句話,大部分都是李公子一個人在說。
細心的李公子看見葉雨放下筷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顯然是吃飽了,問道“先生可吃飽了?”
“飽了。”葉雨拱手道謝“李公子,你我素不相識,有什么事,明說無妨。”
李公子揮了揮手,廳里的下人便都撤了下去,只剩這兩人和一桌殘席。
葉雨沉思,看來真的有事。
“葉先生,衛國和許國連年征戰,衛國的將士浴血奮戰,保家衛國。”李公子道“戰火雖然還未能燒到這里,可身為衛國的子民,一直也想有一個可以報效國家的機會。”
“我是個讀書人,上陣殺敵的事我做不來,但只要有立功的機會,也一定在所不辭。我得道消息,朝廷的圣旨馬上就要下來了,要加重這里的賦稅,籌集軍餉。”李公子道“李家在這里經營了三代,頗有名望,圣旨下到刺史大人那里以后,籌集軍餉的重任有可能會落在我李家身上。”
“李家深受皇恩,為了前線那些為國捐軀的士兵,盡此綿薄之力定當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