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崖知道自己師父的性子,也就不再多問,而是站起身來,笑著對鬼谷說道“師父,那我就去接他們走了,不多待了,要不然那兩個小子這會兒都該跑到官道了。一會兒我臨走前再去找青云談談,師父還有別的事交代么?”
鬼谷搖了搖頭,“你的性子我知道,辦事我放心,就是你就這樣走了?沒有什么落下的事么?”鬼谷盯著姜崖面無表情的問道,元童聽到師父的話后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興致昂昂的看著姜崖,一副看戲的表情。
姜崖面不改色,微微笑著回道“徒兒沒有什么別的事了,這就告辭了師父?!?
姜崖不等鬼谷再說什么,轉身向外走去,可是剛走了沒兩步就發現渾身被禁錮了一般,再難向前移動半分,姜崖試著提起全身的力氣掙破這一層禁錮,可是嘗試了半天之后禁錮的力道卻是越來越深,姜崖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下好了,連頭都回不成了。
“師父,不知您此舉何意?”姜崖背對著鬼谷無奈地說道,鬼谷冷哼一聲,姜崖感覺渾身的壓抑著自己的力量頓時消失不見,不過姜崖再也不敢往外走去了,只好回過頭來苦笑著對鬼谷說道“師父,你再不讓我走那兩個孩子可是就要跑沒影了,到時候出事了你不后悔一生么?”
鬼谷笑瞇瞇的看著姜崖,慢吞吞的說道“那兩個孩子現在還沒出城,你有的是時間做你該做的事,哪怕出城了也沒事,兩個人元境的小兔崽子再快能快到哪兒去?你姜崖一個堂堂的返璞境,游云城城主還追不上兩個孩子?”
鬼谷嗤笑一聲說道“真追不上你城主也別當了,我都替你丟人。所以這個借口沒用,你再想個別的借口看看我能不能放你走?!?
姜崖嘿嘿一笑,還真就轉過身來盤膝坐到地面上,對鬼谷笑道“師父,我家里著火了行不行?”
“不行,讓他去燒,我看看能不能把你這城給燒完了。”
“那倒不至于,那我得趕緊回去處理公務行不行?”
“公務?妖族現在疲軟,你有什么公務處理,再想一個?!?
“。。”
元童看著這兩個師徒在這里像是說書一樣,一個漫不經心的找借口,另一個就是蠻不講理不讓走,現在能來個瓜子就頂好了。
元童轉念一想,自己空間好像還有靈果呢?
鬼谷和姜崖就這么像是拉鋸一樣講了許久,結果回頭一看,元童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個果子,另一只手拿著一壺酒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兩人,地上一地的果核,早就不知道吃了多少個了。
鬼谷笑瞇瞇的轉過頭看向元童,元童倒也上道,老老實實的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來一袋子靈果再拿出來了一壇百里香遞給了師父,完全沒有理會姜崖眼巴巴的眼神。
姜崖嘆了口氣,有點酸楚的說道“有錢好啊,誰不知道大師兄有錢,不想自己這個城主,不是擴充軍需就是開拓土地,哪有什么余糧?!?
姜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有些傷心的說道“怪不得說咱們儒門變了味道了,一點人情味都沒了,待著干什么?連口喝的都不給,走了走了,帶著自己兩個新徒弟回到城里三個人總歸是餓不死?!?
元童撇了撇嘴,你游云城沒錢?誰信,燕趙兩國哪年不得給你的游云城撥付一大筆軍費,又出人又出力,上哪兒再去找一個你這么省心的城主了。
鬼谷看著作勢欲走的姜崖,沒好氣的說道“別裝了,元童,他要什么就給他什么,我今天就耗在這里了,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等他放出來一個屁。”
元童翻了個白眼,還是從儲物空間翻出來一壇酒扔給了姜崖,姜崖嘿嘿一笑接了過來,打開了泥封后臉色都垮了下來,對元童說道“大師兄,不仗義啊,給師父的是什么?我隔著這么遠都能聞到百里香的香味,你這呢,從哪個村子淘來的高粱酒?這是人喝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