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驗證,才能確定,世叔能否讓晚輩看看,昨夜那幾個守衛和值守人員的證詞?”
沈濟雖然心中不怎么相信,但還是讓人將那些的證詞拿給陸璟。
陸璟看后點頭道:“他們應該沒有撒謊。”
“賢侄難道也認為是崔希烈的鬼魂所為?”沈濟有些失望的問道,雖然原本就沒抱多大的希望。
陸璟搖頭道:“晚輩自始至終都堅信是人為,國史館一旦落鎖,便無法從外部進入,昨夜守衛一直都在,鑰匙也未丟,鎖也未被破壞,這一切看起來都不可能是人為,但實際上還有一種可能。”
沈濟聞言心中一亮,瞬間從陸璟的話中明悟過來:“你的意思是,昨夜有人未離開?”
“不錯,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想必今天門開后,他便趁亂混入人群中!”陸璟解釋道。
“賢侄說的有道理,老夫這便派人去查!”沈濟忙道。
陸璟點點頭,也未再多說什么,沈濟身為大理寺卿,手下能人不少,如今方向已經明了,相信就會查出是誰。
兩個時辰后,沈濟便派人傳信,說已經查到人犯,是翰林院內的一個孔目名為郭舉。
寅時初刻,元雍帝派人傳旨,準許翰林院眾人回家。
陸璟和林如海剛出翰林院,便看到陸崢和林忠兩人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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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崢和林忠自聽說了翰林院的事情,便趕到翰林院,后來看皇上派兵圍了翰林院,怕林黛玉和陸芷瑜擔心,也沒敢告訴她們。
陸璟和林如海到家時,已是寅初三刻,不到半個時辰,林如海便要上朝,兩人也都無心睡眠,便坐在一處聊天。
林如海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心生感慨道:“本以為翰林院內無所事事,正好可以養老,想不到這幾日竟然發生那么多事。”
陸璟趁此機會,便將元雍帝贈書稿的事情告訴林如海。
林如海沉吟良久,亦無頭緒道:“為師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你也不必憂慮,皇上將那些交給你,必有用意,可能只是時機未到。”
陸璟點頭道:“弟子也是如此猜測。”
兩人沒聊多久,天已大亮,林如海梳洗一番后,便去上早朝。
今天的奉天門前,分外莊嚴肅穆,文武百官看著寂靜空曠的太和殿,沒由來的感到一股肅殺之氣。
景陽鐘響,百官入殿,人人神情肅穆,沒有一點聲音。
元雍帝入殿后,坐到殿中央的御座上,待百官見禮后,他掃視下方一眼后,沉聲說道:“自上皇將這個位子,交到朕手中以來,朕一直兢兢業業,夙興夜寐,未敢有一刻忘懷,亦未有過一刻的清閑,這八年來,朕刷新吏治,整頓朝綱,平均賦稅,上對得起上皇的信任,下對得起子民。”
“朕常說言者無罪,朕也不是聽不進意見的人,若是有什么話,可以在朝會上說,也可以上折子,即便說錯了,朕亦不會怪罪,但若是有人散布流言蜚語,在背后造謠生事,朕絕不輕饒!”
元雍帝說完,隨即看向沈濟。
“啟奏圣上,臣有本要奏!”沈濟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道。
昨天雖然查到了郭舉,但剛押回大理寺,還未等他審問,郭舉便在獄中自殺了,而他從郭舉家中更是搜出,他和其兄郭瑯的書信,其中還牽扯到北靜王。
郭瑯是北靜王府的門客,搜到的書信內容是郭瑯指使郭舉所為,上面還隱晦的提及北靜王。
他趁著早朝前,提前將此事報給元雍帝,但元雍帝看后,仍然讓他在大殿上如實呈奏。
“你有何事要奏?”雍正問道。
沈家將翰林院中的事情說一遍后,便將折子呈上:“這是臣查到的內容,請皇上御攬。”
元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