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堪稱是揚眉吐氣,雖說他不算是壞人,可踩高捧低他還是會的。
“你這樣,我寫個文書,你簽了,然后各管各的,以后這文書上的事你若管了,我便休書一封送到王家。”賈璉說著就做,提筆寫字,寫了約莫一刻鐘才寫完,賈琮早就在神游天外,用云印和秦溫聊天,交談韓尋秋的病情,兩人都是武宗,自然可以聊很久很遠。
“尋秋怎么樣了?”
“不知道,渾身燙的厲害,嘴里還說胡話,我已經把我爹請來了,他也看不出來,武尊級的煞氣都險些鎮不住,你那劍意早就被燙干凈了。”
賈琮剛要回話,賈璉就寫完了,沉聲道“三弟,你做個見證,這張紙上的事,她若是再管,就是休書一封。”
賈琮心里記掛韓尋秋,匆匆應了一聲,草率的看了一眼,見上面幾百條協議,比如什么不管屋里人,什么不管誰承爵之類的,點了點頭,掏出一方拇指大的小印蓋了一下以示知道了,道“如此就先簽上,鎮北公府還有些事,我先走了。”不給任何人挽留的機會,轉頭就走。
一路上和秦溫交談,賈琮眉頭緊鎖。
“尋秋如何了?”
“我爹留了一道煞鎮著,險些沒挺過去,就說些什么父親、大哥之類的,看這個模樣該是中邪。”
“中邪?”玄乎的事賈琮不是不信,只是韓尋秋中邪,總得有個原因啊。
“你快些回來吧,我已經打發人去請清虛觀的張真人了,若是再不成,就只能去武當山請玄真大師的弟子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