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
“這兩個廢物!”黑袍男人咬著牙,牙縫里蹦出這五個字來,語氣如冰。
背刀男人雙手抱肩,緩緩說道“這事兒也不怨他們,若不是誠王下令,他們哪會落得這個下場。”
黑袍人扭頭看向對方,冷冷道“刀千絕,你可別讓我失望!”
被稱為‘刀千絕’的背刀男人嗤笑一聲,忍不住說道“黑袍使,這話還用不到你來說。”
黑袍使負手而立,質問道“怎么?想讓樓主親自和你說?”
刀千絕呵呵一笑,“我刀千絕,只聽宗主的話。至于樓主,我還不放在眼里!”
“大膽!”
黑袍使一拳砸向刀千絕面門,后者與其對上一拳,兩人腳下微微晃動,兩座墳頭,不停的有泥土滾落。
兩人同時收手,刀千絕大笑道“黑袍使,想教訓我,還是讓白袍來吧!”
黑袍使強忍著怒氣,冷冷道“若是壞了樓主大事,宗主絕饒不了你!”
刀千絕整理了下衣襟,滿不在乎道“我不跑去跟那至尊硬碰硬不就得了。”
“記住!別去惹陳玄黃一伙人!等那至尊離開汴安,再收拾他也不遲!”黑袍使叮囑道。
刀千絕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廢話還真多!”
黑袍使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刀千絕瞅著兩座新墳,恥笑道“你二人死得還真憋屈!”
言罷,轉過身子,望著遠處依稀可見的汴安城,呢喃道“先殺誰好呢?”
誠王府,
趙元鎮獨自站在池塘前,怔怔出神,
池塘中的水,因天氣太冷的緣故,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府中養的一只看院狗,跑到了冰面上,四腳不停的滑動,發出呲溜聲。
尚蓉悄悄從后面走上前,將一件斗篷披在了趙元鎮的肩上,柔聲道“王爺,天冷了,咱們回屋吧。”
趙元鎮回過神,扭頭看去,目光中露出一抹柔和,“是蓉兒啊!”
尚蓉欣然一笑,挽住了趙元鎮的手臂,后者輕輕握住妻子的柔荑,悵然道“蓉兒,我如今是舉步維艱啊!”
尚蓉深知這話中含義,疑聲道“有儲大人他們支持,也不行么?”
趙元鎮苦笑道“蓉兒你有所不知,如今只靠朝中大臣支持,根本不夠。這汴安城,已然是不同了。”
說到這里,趙元鎮不禁羨慕起趙元安來,雖然后者麾下沒什么重臣支持,但府中有兩位圣境高手坐鎮,簡直是穩如泰山。
而自己這邊呢,雖然有左相一系官員支持,但自從宗少海、賁哲身死后,便有些捉襟見肘了。
若不然,陳玄黃大鬧王府那晚,就不會低三下四的向趙元吉和趙元安求助了。
這時,府中下人來報,說門口有一位江湖中人前來毛遂自薦,并自稱是圣境高手。
趙元鎮正因此事發愁,一定這話,瞬間眼前一亮,激動道“快請!”
“哈哈哈!不用請了!在下不請自來,還望誠王恕罪!”
話音剛落,一粗獷大漢從半空中掠身而來,身背一把九環大刀。
大漢怦然落地,九支鐵環鏘鏘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