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緩緩攀上那天鵝般纖細的脖頸,頭埋在頸窩處蹭了蹭。
沒關系的吧。
就說自己嚇壞了。
沒問題的吧。
“要我剁了你的爪子?”
時秋一將人撈起來,就感覺到頸側那絨絨濕濕,黏黏膩膩貼在頸間的觸感。
她拎起那人,溫潤優(yōu)雅的眸沒有一絲笑意。
琴暮冷不丁對上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眸,打了個寒顫,才反應過來這人有潔癖。
他松開手,只覺臉上燙燙的,悶聲道“對不起。”
“罷了。”
“回去罷。”
時秋將人隨手丟開,拍了拍月白長袍,看向某個絕代風華無法忽視的男人。
她很自然的掠過琴滌塵,拂過的風輕輕散去,就如她這個人。
不留下任何感情,舒適溫情亦冷淡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