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任來投,且一出現(xiàn)就展現(xiàn)出了能夠看破張奎術(shù)法的神通,這讓被打傷一臂的姜子牙臉色都好看了不少。
沒錯,姜子牙又受傷了。
細算下來,七死三災(zāi)已僅剩最后一死,只等機緣一到再死一次,姜子牙災(zāi)劫便滿。
光看著這些劫數(shù),汪子安覺得,如果姜師叔能轉(zhuǎn)世重修,不受根骨拖累,真仙之境幾乎沒有阻礙,哪怕是金仙之境,亦有幾分可能。
“楊任師弟,你這眼睛能收回去么?”哪吒和雷震子兩人湊在楊任這個中年男人前,一個勁兒地盯著那對神目。
雖然有些詭異,但這種從沒見過的神通,還是能吸引兩人眼球的。
不僅是他們,就連姜子牙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他一把年紀,迎上那對神目,總覺得有些滲人。
楊任對此,報以苦笑“收不回去。”
看著哪吒和雷震子兩人好似要伸手戳來,楊任忙把眼睛一閉。
“咳,哪吒、雷震子。”姜子牙也適時出言提醒,才讓兩人神情訕訕收回手指。
“此番要破張奎,還得有勞師侄,師侄遠道而來,還是先讓楊戩帶你下去休息吧。”
“是。”楊任跟著楊戩離開。
“那張奎地行術(shù)難防,除去楊任能看破其行蹤外,除非限制身形,才能將其拿下。而眼下除了子安師侄你,再無他人有此手段,所以師侄也要小心,免得被此人近身。”姜子牙叮囑道。
對張奎威脅最大的就屬汪子安,如果有機會,汪子安才是張奎的首要除掉目標。
“師叔放心便是。”汪子安笑了笑。
如果張奎真的敢來,那就回不去了。
姜子牙看出汪子安自信,本想再勸一句,但忽然想到,他與汪子安修為相差甚遠,所以兩人在面對張奎的襲殺時,情況肯定也不一樣。
好吧,是我太弱了。姜子牙接受了這個事實。
“師侄也下去休息吧。”
“不急。”汪子安先是來到先前大戰(zhàn)之處,以土遁刷來的黃土把無底洞填滿,再把深坑復(fù)原,才回了營帳。
一夜過去,有傷在身的張奎也極有自知之明的沒有上門送菜,接連十來日,鄧九公等人不斷搦戰(zhàn),張奎只是緊守不出。
若非是忌憚對方地行術(shù),姜子牙早派人打了進去。
不過,如此一來,兩軍僵持在此,又白白耗費了不少時間,直把姜子牙愁得頭發(fā)都掉了不少。
幸好,過了幾日,一位玉虛金仙降臨,才解開了姜子牙愁容。
“子牙師弟,貧道奉老師之命,特來助你。”
來人白眉細長,手執(zhí)拂塵,正是太乙真人。
“不知道兄有何法門相助?”姜子牙忙起身相迎,問道。
“只等張奎出現(xiàn),貧道便施展指地成鋼術(shù),使其無法遁入地中,地行術(shù)不能施展。”太乙真人直言道。
“只是,那張奎被子安師侄重創(chuàng),輕易不會出城。”姜子牙搖了搖頭。
“無需擔心,此人來歷非凡,斷臂之傷已經(jīng)恢復(fù),今夜子時便會前來劫營。
“屆時,可讓眾人前往黃河岸邊,必能等到此人。”太乙真人淡然一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說了幾句,太乙真人便叫來哪吒,師徒兩人一起離開了。
汪子安在旁聽著,暗自猜測,應(yīng)當是懼留孫“閉關(guān)不出”后,太乙真人得了教主叮囑,專門修煉了“指地成鋼”這偏門神通,前來相助。
不過,不管是誰前來,只要有辦法解決問題就行。
這夜,汪子安等人被姜子牙派出了營帳,紛紛趕往黃河邊上。
烏云蔽月,冷風呼嘯,一看就知道是殺人的好時間。
養(yǎng)好傷勢的張奎從府中出發(fā),像個地鼠一樣鉆入地下,施展地行術(shù),悄摸摸地向著西岐大營靠近,來到主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