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人,劍法中蘊藏著相思刻苦,孤獨落寞。
舞著,舞著,人已非人,劍又非劍,劍法中演繹出一場悲歡離合,愛恨情仇。
忽然,玄清真人弓步踏地,如彎弓射月,凌虛長劍斜里長出,微微向上輕挑。云東白如掌上輕燕,飛懸停在空中,餐霞劍立于凌虛劍上。
時光,故意在那一刻凝滯,好似給這對糾葛數百年的情人,留下了一個美麗的剪影。
一切都落寞下來,一切都屏住了呼吸,連山間的霧氣都凝固下來,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那最后的絕唱。
接著,玄清真人手腕向上一挑,云東白同時持劍向下一壓,餐霞劍劍身彎曲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映射出耀目玄光。
云東白借勢向上彈去,在清冷的夜空中,如同飛天仙子一般,紫衣翩躚,長發迎風飛舞。
地上被卷起的殘紅,飄起,翩飛,如天花亂墜,伴在云東白身側。
云東白人在空中,深情地閉上眼睛,感受著那份簇擁,似在天宇中翱翔,飄然回轉,做了一個最美的舞姿。
一任心情在此舒展。
一任時光在此流逝。
但,再動聽的旋律也有曲罷,再優美的舞姿也有終時。
好似暢快淋漓后的翔鳥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