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想到的辦法卻并不多,也不夠?qū)嵱谩?
夏良棟喝光了杯中的酒,提起錫壺來給自己再斟一杯的時候,發(fā)現(xiàn)第二壺酒也干了。他抬起頭來準備大聲叫伙計上酒的時候,看到包廂門口,一個長身玉立的身影正搖著折扇走了進來。
“夏大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在這里喝悶酒呢?可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喝酒可解決不了問題。”那人笑著說道。
夏良棟皺眉看著那人,覺得有些面熟,但喝了酒的腦子卻一時記不起來是誰。加之心情焦躁,心中有些不耐煩。
“你誰呀,關(guān)你屁事。這是我的包廂,我可沒讓你進來。出去出去。煩死人。”夏良棟皺眉擺手呵斥道。
那人不但沒走,反而坐下了。
“夏大人不認識我么?我姓秦,單名一個坦字。”那人搶在夏良棟發(fā)作之前沉聲道。
“哐當!”夏良棟腿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手中的酒壺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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