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了。不但如此,據(jù)下官聽臨安提刑司的人說,恐怕我臨安防隅軍衙門死于大火的不止夏大人一人,那些死者中怕是大部分都是我們防隅軍衙門的人,是夏大人的手下隨行人員。”
鄭榭緊皺眉頭,臉色陰沉的背著手走了幾步,沉聲道:“真是讓人惱火的很。這夏良棟搞得什么名堂?怎地會帶著人在那酒樓里被火燒死,簡直不可思議。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
方子安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了之前聽說的夏良棟自稱和火政官鄭大人關(guān)系親密的事情來。這位鄭大人此刻表現(xiàn)的不是一種同係,而似乎是一種埋怨和擔(dān)憂,但不知是為了什么。
“提刑司的人在現(xiàn)場勘查么?他們怎么說?”鄭榭沉聲問道。
“回稟大人,提刑司一個姓宋的提刑官在現(xiàn)場帶著人勘查。下官跟他聊了幾句,聽他的口氣,好像并不認同這是一場意外。那位宋提刑的口氣,似乎是認為這是一場兇殺滅口案。”方子安輕聲道。
“哦?宋翔親口跟你說的?”鄭榭皺眉問道。
“是的,那宋大人還問卑職平時跟夏大人關(guān)系如何。還問我,為何夏大人昨晚沒有請我一起在張家酒樓喝酒。”方子安道。
鄭榭皺眉道:“他真那么問?這也太露骨了,這廝想干什么?怎么懷疑到你頭上去了。”
方子安嘆道:“是啊,可能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吧。想升官發(fā)財想瘋了,硬是要把這事兒說成是兇殺大案,不就是想邀功么?便胡亂冤枉人,往我們身上潑臟水。我反正是一頓罵回去了,警告他不要血口噴人。不然有他好看。”
鄭榭沉聲道:“罵的好,你做的很對,絕不能縱容他們,敢拿我們當軟柿子,休想。”
方子安躬身道:“多謝大人,下官還擔(dān)心大人會責(zé)罰我呢。”
鄭榭道:“怎會責(zé)罰?咱們防隅軍衙門雖然是小衙門,但也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你做的對。”
方子安拱手道:“多謝大人,不過那個宋提刑怕是會一直查下去。跟個瘋狗一樣,怕是不會歇手。我真怕他給查出些什么事來。咱們衙門里有些事,之前夏大人做的有些不合規(guī)矩。他這么一查,怕是要掀個底朝天,這可怎么好。”
鄭榭神色突然變得極為緊張起來。沉聲問道:“夏良棟做了什么事不合規(guī)矩?你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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