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想的,這以前,可都是不敢出院門半步的。
如今,倒是把平日比較囂張跋扈,狗眼看人低的那幾位主修理得罪得差不多了?
……這相府真沒有把人給掉包了?
這日,闕玥同司徒夫人,學習繡花。
望著那人繡花,司徒夫人頗為好笑無奈,說笑道,王妃啊,以前可是女紅了得。怎如今,繡得這般……
搖頭嘆笑,以前可都是王妃在一旁指點自己呢,如今,自己倒要獻丑,給王妃指導。
王妃這可真是教會了徒弟,餓了師傅。
闕玥笑了笑,棺材里悶久了,這腦袋啊,也不靈光了。
司徒夫人望著面前這面掛笑容的女子,不免擔心。
“聽聞,昨日各院來此,想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王妃你還是留心些較好。”
闕玥笑了笑,認真繡了一針,讓人寬心,說不過是來喝茶罷了,聊了幾句,便是回去了。
一旁斟茶的青娟聞言,憤憤不平。
說是小姐心就不該軟,那各院也好意思,戴著從小姐這明搶的東西前來得瑟挑釁,真欺負小姐忘了些事情嗎?
“我聽說你被茶水燙了手,特地給你帶來幾只膏藥。”
闕玥接下,遞給青娟。青娟看了眼司徒夫人,雖說司徒夫人是王爺派來照看著,倒不如說是,監視更為貼切。
小姐不但不防備,怎倒還同人交好。
藥膏自是不敢用的,收下,尋思著放得隱蔽些,免得自家小姐,拿了亂來。
這時,院外怒氣沖沖進來幾人,領首的原是那婧夫人。婧洛,婧府千金,宮中菀貴妃的侄女。
出了名的飛揚跋扈,盛氣凌人。
見婧夫人來鬧事了,府中下人紛紛躲在墻外,看戲。
望著那從屋內走出來的李闕玥,婧洛便一陣沒好氣,冷嘲熱諷。
“喲,司徒姐姐也在這院子呢。這不知什么時候,姐姐同王妃關系這般好了?”
“司徒夫人,哪有幾位熱情,一來便是如同約好了般,三五成群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斗毆來著。我這小院子,今日可是最為熱鬧呢。你們這是?”
瞅著一眾人,闕玥微喜,放下女紅,趕忙起身,讓青娟去沏茶招待幾位夫人。
笑道,“這幾日手頭有點緊,可算把妹妹你們給盼來了”。
“……”
果如傳聞,這么熱情的嗎?!
這是要求和還是怕了?
“王妃你也別裝了,我們今日來是請王妃主持公道的。”
莞爾,“幾位夫人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瞅這陣勢,咱們湊不了一桌,湊一鍋也是綽綽有余的。”
又有些不解,“什么公道?出什么事了?”
“婧洛的手鐲不見了。可昨日哪也未去,倒是來了王妃的院子一趟。”
“所以?你們這是懷疑……手鐲成精了?!特來我這讓我幫忙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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