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這座鐵礦山,也絕對不是我們表面上看起來的這樣,一定還有什么我們沒有發現的秘密。”余二自言自語道。
“公子!什么秘密都不重要!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啊!”
老七急紅了眼,又怕被陶夭夭聽到,憋屈得嗓子都有些啞了,“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卑職如何跟皇上和德妃娘娘交代啊!您若是想調查,咱們回京之后上奏皇上,讓皇上派人過來就是了!您沒必要……”
“噓——別說了,有人來了!”余二抬手打斷了老七沒說完的話,緩緩地從床邊站了起來。
門外一陣腳步傳來,像是沖著這間房來的。
從門縫里看到匆匆而來的王彪,站在門內的陶夭夭伸手拉開了房門。
王彪進了房間,看到房間里的老七,隨即就冷了臉“你是冶煉場那邊的吧?怎么回事?為何還不去上工?”
“王管事息怒,小人這就過去!”老七低頭,掩去眼底的冷寒對著王彪開口。
說完,他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余二,轉身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
“王管事,您怎么來了?”陶夭夭走上前去跟王彪搭話,本想敷衍地笑一笑,可是她努力了半天,怎么著都沒能從臉上擠出半分笑意來,只好作罷。
“陶三兒,你趕緊收拾收拾跟我去忠義堂,那位貴客已經進山了,查探過上工的情況之后應該就會去忠義堂,你提前過去將忠義堂打掃干凈,看快到晌午的時間了就燒幾樣小菜備上。”王彪對陶夭夭說道。
“是。”陶夭夭垂著眼答應了一聲,心里對這個所謂的“貴客”提不起絲毫的興致。
縱容手下如此為非作歹草菅人命,這個領頭的貴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若是可以,她倒寧愿下點毒毒死他!
等等,毒藥?
陶夭夭悄悄伸手摸了摸掛在身體左側的那個大大的荷包。
那個荷包里,放了些瀉藥,雖然她不能下毒,但是少下點瀉藥應該沒問題的吧?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的啊!”王彪不耐煩地催促了一聲。
“是是是,小人這就過去!”陶夭夭慌忙低了低頭,拔腿就往門外跑去。
“你叫余二是吧?”王彪抬眼看了看余二。
“是。”余二壓下眼底的震驚答應了一聲。
貴人?
能來這里的貴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難道是舅父親自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