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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那彈石才沖出半空,永夜就已執(zhí)著劍逼上了她喉前。
江予初“……”
“還指望他來救你,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來的快,還是我的劍更快!”
永夜望著那沖出的彈石禁不住心一怒,架在她脖頸上的刀刃只輕輕一拉便已多了兩分鮮紅。
“……”江予初盡可能地控制著自己情緒不去激怒他,以免還沒等到莫辭來就被割了喉。
“說!你究竟是誰,和莫辭是何種勾當(dāng),又把木槿藏去了什么地方!”永夜怒問道。
江予初想了想,還是同他說了實(shí)情“我是古君堯,同木槿形貌一致,她成婚那日我正好遭了大難,不知何種原因,我就成了她…”
“古君堯?”永夜目光沉了沉,“你是赤凌少主?”
“你、你怎么會知道…”江予初心一怔,正想轉(zhuǎn)過身多問兩聲,哪知脖頸又傳出兩分拉疼的刺意。
是他予她的警告。
江予初“……”
“永夜,你聽我說,我以性命擔(dān)保,我從未傷害過她,也從未想過要害你。”這眼見落了絕對下風(fēng),江予初倒也慫了不少。
“你從未傷害她,難道莫辭傷害得還少嗎!”永夜怒道。
“若非莫辭步步為營這般利用我欺騙她,江家又何至于一個朝夕間就敗落至此!我又何至于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永夜怒不可遏地鎖著她的喉抓過身來,一把扯下自己領(lǐng)口。
露出的心口是一片血淋淋的抓痕爛肉,觸目驚心。
江予初眼睫一顫避了半步,永夜只手拉回衣領(lǐng),緊緊扣著她的喉怒道
“這就害怕了?可知,這些年我受那蠱蟲折磨時(shí)又有多可怕?這可是你那夫君,莫辭的功勞啊!”
江予初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受那蠱蟲的折磨,所以我跟他說了叫他放了你,他答應(yīng)了我的。…你放了我,他會給你解蠱…”
“是嗎!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啊!”
永夜一腔怒火斷了她的話,鎖喉的指尖也愈發(fā)凝了力,一把將她拎起懸了空。
似要立即取她性命,將以往痛苦都要盡數(shù)加注在她的身上。
“……”江予初面色青漲地扒著他的手腕,再不敢輕易提有關(guān)木槿和莫辭的只字片語。
永夜望見她那逐漸充了血的眸子一個激靈忽的想起來了什么。
當(dāng)即就松下手腕,予了她半分喘息之機(jī)。
“王知牧說是王妃替我求來的解蠱蟲,起初我還以為是木槿。
想不到,你單單一句話就讓他心甘情愿放了我,看來,你在他心底的地位倒是不一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