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應織初早飯隨便對付了一口,便翻出自己的小錢箱仔細數了數,加上在司空家教課的幾日她總共剩了四百一十三兩。
“這些應該也夠了。”她將銀子收好,不覺想起在義賭坊時少年側眸轉身的模樣,冷淡中透著丁點失望。
她轉轉腦袋,讓自己清醒,不過是個可能有著血海深仇的陌生人罷了。
她并不確認當年梁府家滅,鷹衛有沒有參與,雖然驚塵提到戚涼爭才坐上鷹衛統領一年而已,但是不代表他之前沒替太后辦事啊。
而且那年的七夕,扔花燈的少年,他為什么會去青柳縣,為什么自己遇見他的那晚,家里就闖來了刺客呢?
這些統統都需要她去尋找答案,她提起一口氣,勸慰自己:先應付醉詞曲晏,等過了那天,才想辦法還他錢,她與他本就是陌生人。
她將自己收拾妥當,趕去了風霧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