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玩味的看著她,巳時已近,她笑意難留。顧書辭看著她舍去了曖昧的眸子,眼里卻仍就有些膩味。他輕輕附上她的耳旁,輕聲說道
“易晴空,我愛你。如今,你已為我妻,切記早歸,莫讓為夫常守空床……”
顧書辭的話,說的可謂騷包。易晴空在他話音落時,已是耳根通紅。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扭,對于睡覺這事看得開,但對這種夫啊,妻啊的話卻是毫無招架之力。
恰巧在這時,莫雪從外面走來,易晴空遠遠的就看見了她。她輕咳了兩聲,裝得若無其事,耳根的熱也慢慢退了下去。
莫雪到了花廳,先是朝著顧書辭行了一禮,才對著易晴空說道
“公子,該出發了。”
易晴空轉頭看了看顧書辭,這一刻,她才突然感受到不忍傷離別的無奈,心里突然想是被人捏住一樣,緊了緊,有種想窒息的感覺。
顧書辭此刻反到豁達起來,他揮揮手,坦然地說道
“去吧,我就在京城等你,那些麻煩事我都會辦妥,你早去早回。”
就像易晴空此番遠去,只不過是去個幾天,能早一天去,就早一天回一樣。
易晴空也對著他笑起來,何妨吟嘯且徐行。誰言離別一點是愁緒,就當小別勝新歡,也當此離只為日后再不分離。
“我走了。”
易晴空笑著說完,轉身就走,連一句珍重都不道。
易晴空來到國庫,一車車的糧食都放在車上,整裝待發,只等易晴空一聲令下就直奔江南。其實,大部分的糧食易晴空已經著手放到了船上,如今留下的,不過就是撐門面罷了。
救災不是行軍,到也不用皇上親自來送行,只有戶部尚書李林玉來主持相送,禮貌性的說了些場面話。巳時四刻便已至,易晴空和了一大碗踐行酒,摔了一個碗她便翻身上嗎,高呼一聲“出發,所有的馬車便緩緩地跟著易晴空出了京城。”
出了城,易晴空帶著車對直接就去了碼頭,京城周邊,她到半點不當心有山匪。一來,雖出了城,但碼頭處也還算京城屬地,治安問題半點也不擔心。二來京師周邊,百姓生活也譜遍偏好自然不會有人愿意上山做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