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當我給您賠罪了,請您原諒我。”
那志明瞅瞅王文清,心說你特么的還敢說是給我賠罪,你特么的這是搶著喝了我價值兩千五百塊錢的酒好嗎?
這可是這個時期的兩千五百塊錢啊,那可相當于一般人四五十個月的工資了,就被你一口給干了。
在一般的城市里,這就是一套好房子的價錢,燕京城里稍微差點兒地方的小平房,也就是這個價兒了。
那志明和眾人都沒說話,章耀東卻忍不住接著說道:
“我說你吖可真牛b,認錯就認錯唄,你還一口干了一壺酒,這回我看你怎么解決,我特么的誰也不服,就服你。”
王文清本來覺得自己一口就干了一壺半斤的酒,這認錯的態度應該是夠誠懇了吧。
可是看著大家那種一副不忍直視傻b的表情,再聽聽章耀東的話,聽話兒聽音兒,好像哪里不對勁兒啊。
再加上他由于一口氣干了半斤酒,頭腦被酒精刺激的有些不太清醒,就有些發懵地甩了下頭,沖著趙愛民問道:
“愛民哥,我是不是又做錯什么事兒了?”
此時的趙愛民已經是哭笑不得,要說王文清這廝的小毛病確實有不少,嘴巴也臭。
但是這人本質倒是不壞,要不然以他的個性,也不會跟他有什么交集。
可是今天這廝卻是不能不懲戒一番了,罵那志明的話還言猶在耳,雖然不打不相識,相爭無好口,但是這口氣卻是一定要替那志明出的。
至于那酒嗎,你既然喝了,就給出酒錢就完了,倒不是什么大事兒。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畢竟是以前一直拿自己當老大的兄弟,說話也不能太過于苛責:
“行了,行了,我說你以后說話注意點兒吧。
今兒這事算你賠罪的快,也就過了。
不過這還不算完,你待會兒把那壺酒錢給人家結了,兩千五百塊。”
他這幾句話里,打圓場的意思就很濃郁,也是為了把這個場面控制下來,別因為這么屁丁大點兒的事兒,擾了大家聚聚的心情。
不過他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可是這話聽在別人的耳朵里,就有些不太對勁兒了。
王文清撥愣了一下腦袋,有點懷疑的看著趙愛民,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