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散盡家財,陌塵也在所不惜!”
柳含煙聽了這番表白,頗受震動,
只是心中疑慮并未解除,便仍是低眸不語。
不料陌塵又道:
“傻丫頭,你可真是個小財迷!”
“啥?”含煙再度懵圈。
她不是才把唯一家當悉數奉上么?
“為何你當時不拿銀票出來呢?”
“含煙尋思,不把這幫禽獸引出蕭府,終歸是禍害。可出了蕭府,便是拿了銀票給他們,他們便會放過含煙么?
連媳婦說賣便賣、對小孩子也不肯放過的人,有何信譽可言?”
蕭陌塵的黑眸久久注視著含煙。
氣氛甚是曖昧——
“是你自個兒說不要的,那含煙便收著好啦。”
小財迷柳含煙把手一縮,麻利把票據擱在一旁,表情甚是得意,模樣甚是可愛。
蕭陌塵起身,把臉湊向含煙。
含煙緊張出聲:“你可不許亂來哦——”
“亂來?陌塵只做合理合法合情之事——”
陌塵不老實的嘴霸道地朝含煙壓下去,含煙往里間一讓。
“哎喲——”
蕭陌塵的頭撞上了某個堅硬物體。
桔西金區韓府明德院,王玉環在燈下納鞋底。
她偶爾抬眼見丫環打盹,便道:
“秀簾,你且歇息去吧。”
不知何時,王玉環身后多了一高大魁梧的身影。
這道身影悄然移向玉環,待走到身前時,便從玉環背后伸出手來將玉環圈住。
王玉環猛然抬頭,惡狠狠地道:
“死鬼!你居然還沒死呀?你回來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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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二話不說,把王玉環攔腰一抱,便直奔臥房。
王玉環手中的鞋底落在了地上——
一會兒,只聽得二人低語:
女聲:“你在外養女人沒?”
男聲:“便是月宮中的嫦娥仙子,也不及景鵬眼中的玉環!”
女聲:“你要是膽敢在外面亂搞——放開我!放開我,老不正經的——”
明月高懸,荷香陣陣……
陶然亭中,楊慕哲與韓承旭正舉杯對酌。
近日來灰頭土臉的楊慕哲長嘆一聲:
“哎,好難啊!不明白,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承旭也不明白,來,干了這杯!”
朝云來報:
“公子,老爺回來了。”
“哦,不管他。有我娘就成。這會兒他哪有功夫理我!”
韓承旭淡然開口。
楊慕哲突然開竅似的:
“笑凡兄,你何不向韓伯伯請教?問問他當年是如何追伯母的?”
第二日,韓承旭還真去問他長年難得一見的老爹了。
“爹,你當年是如何將我娘追到手的?”
“凡兒啊,當年為父只是軍中的無名小卒,你母親可是大家閨秀,生的個珠圓玉潤。
第一次見你娘,你爹便把魂魄擱她那兒了。
為父追你娘嘛,采用的是紆回曲折、圍魏救趙的戰術。
為父每日去找你外祖父下棋,故意輸給他,
把他哄高興了,便同意把女兒下嫁給為父了。”
“就這么簡單?”韓承旭質疑。
“就這么簡單!不就是追個女人嘛,能有多難?”
桔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