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男孩。
所以陸西季一見到沅俏兮那樣的態度,馬上就調頭走了,這是她向沅俏兮表達生氣的方式,而事情的發展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轉身就走后,沅俏兮果然追了上去,跟她道歉,然后手舞足蹈地闡述了她昨晚怎么有勇有謀地去反抗醉酒流氓的過程,成功地把陸西季帶到話題中去了。
她就是喜歡沅俏兮從身后追來,然后放低姿態跟她道歉,再想盡一切辦法去逗她開心的樣子。沅俏兮這副百般討好的樣子,能讓陸西季感到一種特殊的安全感,會讓她感受到一種非常獨特的快樂。
于是陸西季靦腆地笑了笑,伸出手來,彈了一下這個“俊秀男孩”的鼻子,然后就挽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小屋帶去。
離開河涌后,繞進小巷,轉了幾個彎,就來到陸西季住的那棟樓房了。
“為什么你老是搬家啊?搬來搬去的,不累么?”沅俏兮好奇地看向陸西季,用一種比較平淡的語氣發出疑問。
“環境不滿意,那當然是需要搬的,我只愿意住陽光房,光線越好,對我就越是有益,”陸西季一邊取出門禁卡,一邊為沅俏兮打開門,“以前剛來這里的時候,工資很低,只能住一樓角落那種暗無天日的房子,既潮濕又恐怖,加重了我的關節風濕,還擾亂我的睡眠。沒辦法,可能我的身子就是太矯情了,但不管我的身體是什么樣的情況,我都得善待它。”
“也是,身體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沅俏兮簡單地應和著,雙手提著那個黑色行李箱,艱難地走在樓梯上。
行李箱的輪子在樓梯上磕碰出沉悶的聲響,陸西季回頭看了一下,見到沅俏兮拿著行李箱好像不是很方便的樣子,便趕緊過去幫忙,“我現在住在頂層,七樓,陽光好的,都有些高,我來幫你吧。”
艱難地上到七樓后,兩個女孩雙手插著腰,扶著白花花的墻壁氣喘吁吁。
陸西季重重地嘆出一口悶氣,說了句“上樓難,難于上青天啊。”
忽然間想到什么,陸西季叫沅俏兮先在門外面等一下,然后她打開門進去之后就把門鎖了起來,“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