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有學校,學校不是通常都蓋在墳場上嗎?”
“哦,這樣嗎?”姜岑不置可否。
三個人繼續往前走。任旭悄悄來到了周希文身邊,小聲說“希文,你說的不對。現在這里已經不是育英中學了,也就是說你推斷的條件已經發生改變了。”
周希文沉吟了一下,“確實,你說的對,是我錯了。”
所以,當時姜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只不過對方不好意思說,所以才反問“這樣嗎”。周希文想到這心里有點慚愧,自作聰明果然會被打臉。
“我們又走回來了。”
走廊仿佛是一個封閉的圓環,將她們又送到了,可是和終點卻沒有樓梯。
“我們再走一次吧,姜岑,你有筆和紙嗎?”周希文問。她和任旭都慘兮兮的,只有姜岑看起來衣著整潔,最有可能還有筆和紙這些東西。
姜岑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支筆和巴掌大小的紙,遞給了周希文。
周希文在第一幅壁畫旁邊留下標記,隨后記下了每幅壁畫的內容以及出現次序。三個人走了好幾趟,終于確定自己是一直在同一個空間里。
“真是有點像鬼打墻。”周希文說出了那個古老的詞。
“鬼片里都說,破解鬼打墻就要撒尿、吐口水,還有扎破手指畫符。”任旭輕聲說。
姜岑聽了任旭的話冷哼一聲。
“任旭,調節氣氛不是這么調節的。”周希文一邊擺出嚴肅的表情,一邊卻是控制不住笑了起來。她倒是明白任旭這話的笑點和用意,內心感到輕松許多。
鬼打墻自然是和鬼無關的。在24世紀,雖然大家基本上都是唯物主義者,但是人對未知神秘的東西總是會抱有恐懼。任旭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說,她們面對的是惡靈,少自己嚇自己,想那些有的沒的。
“來吧,任旭,讓我們來試試一個比較唯物的破解方法吧。方向直角轉動90度,我們來選一個靠譜的房間吧。”
“怎么選啊,希文?”任旭有點選擇困難癥。
人在面臨多種選擇的時候,都會產生選擇困難癥,生怕選到最差的結果,生怕錯過最好的結果。當這份結果是以自己以及他人的生命做賭注時,就會更加猶豫,在膽怯的同時又生怕擔上良心上的因果。于是,便會將選擇的權利交予他人,似乎就能同時轉移了選擇的風險一樣,其實,不過是自欺欺人。
任旭在此時此刻便是如此。
周希文卻也不客氣“那就走右側第三個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