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緩緩輸入沈泠衫體內,真氣沿著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少陰心經等處,以及督脈、任脈、沖脈、帶脈流轉,幫她推血過宮。
隔了一炷香的功夫,沈泠衫嚶嚀一聲,悠悠醒轉過來,臉上的一層青氣終于退去。她心知白衣雪在替自己療傷,微微一笑,說道“大哥,你……你……”
白衣雪低聲道“不要說話,安心坐好。”沈泠衫依言點了點頭。如此過了兩個時辰,終于推血過宮完畢,沈泠衫身上寒意漸消,人卻疲倦至極,遂靠在白衣雪的懷里沉沉睡去。白衣雪端坐不動,任由她昏睡不醒。
如此不知又過了多久,沈泠衫迷迷糊糊中醒轉過來,白衣雪正襟危坐,正在閉目養神。她蜷縮在白衣雪的懷中,感覺溫暖而舒適,鼻端聞著他身上青年男子的氣息,艙外傳來洶涌澎湃的波濤之聲,她的心中,何嘗不也是波濤洶涌、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