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算什么都沒做,那你還想做啥?殺人嗎?”田小梨說著,自己也打了個寒顫,如果蜻蜓是那種變態,不滿足于吃喝摸的話,要殺死江魚還真不是難事。
江魚按住田小梨的手,對她搖頭示意先別報警,把甜棗塞回她懷里,問蜻蜓:“你是怎么進來我家的?”
蜻蜓躲閃著他的目光,低下頭沒說話。
甜棗在江魚懷里掙扎起來,一探一探地伸爪子,江魚心里一動,稍微放開它一點點:“哎,你快說,我抱不住它了!”
田小梨冷著臉道:“這鷹是我的,和江魚沒關系,就算它抓了你,你也訛不到江魚身上!”
眼看著那又粗又利的鷹爪馬上就要抓到自己身上,蜻蜓努力地后仰,可惜被田小梨抓著,怎么都躲不開,她終于老實了:“我,我,我知道你家開門的密碼。”
江魚恍然大悟,又有幾分后怕和懊悔,因為丟三落四的毛病,半年前,他把房間的門鎖換成密碼鎖,誰能想到會被蜻蜓鉆了空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田小梨來了興趣,問。
“就,就是在他家走廊外面安了一個監控,從里面看見他輸密碼,然后,然后就知道了……”
真是嘆為觀止啊,田小梨放開她,郁悶道:“你說你有這腦子干什么不行,非得來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蜻蜓站起來,扯扯身上的衣服,對她怒目而視:“你胡說,這不是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我是郁江的粉絲!”
田小梨拿出手機欲撥打電話:“別跟我說這些,有話到派出所說去。”
“厲風行,你等等!”江魚說,把甜棗塞回田小梨懷里:“先不要報警。”
他轉頭,客客氣氣地對蜻蜓說:“以后請不要再這樣了,我會在家里養一條大狗,或者把甜棗買下來養在家里,你再進來的話,會很危險的。”
說著話,江魚走到門口,打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蜻蜓小姐,你請吧,以后不要再來了。”
“不要叫我蜻蜓,我告訴你我的真名……”
大概江魚的態度太過和氣,給了蜻蜓某種誤解,她羞答答地看了江魚一眼,扭扭捏捏地說:“我的真名叫……”
快穿之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