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她就說我礙著她的事了,一言不合我倆就噪噪起來。她是個女的不和她一般見識,沒怎么搭理她,以為噪噪兩句就完事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誰成想崔天哲這個小太妹在第二天從鎮里找了兩個社會上的小流氓過來找我掐架,那意思是要打擊打擊我的囂張氣焰。于是在學校操場就展開了一場大戰,最終我以不怕死的精神慘勝。
現在想起那時候的事還挺有意思,有值得回憶的價值。
她說“這不看著你把以前的事一點一點想起來了,要不是看著你也想不起來。”她有點感慨的說“一想那時候念書時的事也挺有意思的,那時候一天天的也不省思念書,就省思玩,再不就是處對象,現在后悔也晚了,啥也不趕趟了。”
說完,她嘆了口氣。
高中一直是我心里的痛,不愿意提起。
那段記憶總是灰蒙蒙的,是不愿回想的那個清晰。
餃子上來了,有點餓,吃了幾個餃子,別說味道真挺好。
邊吃餃子邊和她喝酒。
她問我“你結婚沒?”
我說“沒有,有對象了,準備過年結婚。”
她說“記得你好像念到高二就不念了,你出來幾年了?”
我說“出來六年了。”
她問“你都出來快六年了?”
我說“是,快六年了,高中不念之后在家干了將近一年,一看在家也沒啥出路就出來了。”
她說“我畢業之后去過我老姑家,你家就在我老姑家前院,上個坡就是,那時候你好像就出來了。”
我說“是,出來了。”
她問“你對象干啥的?”
我說“服務員,客房的。”
她問“你倆咋認識的?”
我說“在飯店認識的。”
她問“你們班有同學在一起結婚的嗎?”
我說“有一對,好像都有孩子了。”
她說“還真有成的,我還以為沒有呢?”然后說“我省思我和那個王八蛋能成,沒成想還沒成了,哎——我的事你都知道吧?”
我說“不知道,我出來打工了,也沒在家,就連我班同學的事都知道的不多,也不愛打聽事。”
她說“你不知道也是,我的事在咱們那都快成笑話了,有時間和你說說,今天咱倆好不容易見面,不說那些敗興的,喝酒,今天就是喝酒。”
她還是那樣,一點沒變,其實我也是那樣,一點沒變。
人可以改變外觀容貌,但脾氣秉性是與生俱來的,很難改變。
俗話說生就的骨頭長就的肉,改不了了,一旦改了那就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