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手勢,他們懂了他的意思,已經領了一隊人折了回去。等他們趕回來時,杜翀的人便都活不成了。
“小人!”華方心里咯噔一突,氣得咬牙罵道。
夏承燦從庇南哨所出發時,身邊的白衣軍將士有四千五百余,此時卻只剩四
千一百余。
出白鶴觀后,這四千一百余人便直奔城關而去。
馬篤善率眾在城外與白衣軍的徐寒山部在城門外廝殺了一個晚上,最后敗下陣來,只領著三千余人一路難逃。
這些人雖僥幸活著離開了戰場,卻各個疲累不堪,且皆負了或輕或重的傷,行了六七十里就躲進鎮落里。馬篤善料定夏承炫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趁勝追擊,便足足在那里歇了兩日。
然,第三日開拔時,將兵已逃了一半多,留下的不足一千六百人。手下的人跑了這么多,馬篤善卻并不著急,在他看來,逃亡路上人太多未必是好事“都是跟我多年的兄弟,我既給不了他們富貴,跑了便跑了罷。朝堂上我是絕無立足之地了,只得尋個遠僻之地落草為寇了。”
于是,他帶人洗劫了鎮里的幾個富戶,搶了銀錢和一些食糧便繼續往南逃遁。
馬篤善沒想到,自己逃至城郊時竟與夏承燦的人碰了個正著。兩隊人馬在并不寬闊的驛道上遇上,避無可避地廝殺了起來。
白衣軍戰力本就遠勝一般駐地軍,何況夏承燦所部乃是白衣軍中最精銳的精銳。且馬篤善的人剛剛經過死戰,不僅元氣未復還各個負傷,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便被斬殺了個精光。
夏承燦擔心母親安危,便急急朝白鶴觀趕去,沒想到早被頜王府搶了先。
“世子,前面有一隊人馬。”探子驅馬在夏承燦跟前駐定,執手報道,“屬下遠遠瞧見,乃是一隊麒麟輦,有八九百人護著。”
“麒麟輦?”夏承燦神情一震,問道,“可看真切了?確是麒麟輦?”
探子鄭聲回道“回世子,確實是四乘麒麟輦。不過那隊人有些奇怪,有一大半人穿著黑衣,其中有五六十人死死圍著最前面的那個輦車。”
“麒麟輦 ”夏承燦低頭思索著,“是端王府,頤王府,還是頜王府?還是 贄王府?赟王府?”
他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哪個王府會在這個時候出城?
“不論是哪個王府,總要攔下來問一問。”夏承燦抖了抖腦袋,冷聲道,“要是赟王府的人,那便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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