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很！”蘇玉笑一聲。

“那還不是牽掛蘇老弟？”顏墨干笑兩聲，隨即拿起桌上的破茶碗仰頭喝了一口，“怎么樣？瑨王妃是奇貨可居吧？”

“湊活吧！”蘇玉淡淡道。

“你小子這是因禍得福啊！九王當年要死要活都不能一親芳澤，你倒好，一下子就成了那小妞兒的內侍醫官。趙國的公主和蕭國的公主，哪個更帶勁兒啊？”顏墨老不正經地嘿嘿壞笑。

“死一邊兒去！狗嘴里說不出人話！你他媽再這副德行，老子立馬就走！”蘇玉推一把顏墨，氣道。

顏墨見他真快生氣了，這才稍微正經了些，問：“蘇老弟貴足踏賤地，所謂何事啊？”

“叫你幫忙查的事，查清楚了沒有？上回在瑨王舊府邸，誰他媽想坑害老子？”蘇玉問。

“你猜？”

“蕭齊晟？”

“不對！”

“那還能是誰？你直接說好了！老子沒功夫陪你瞎猜！”蘇玉沒好氣道。

“你小子，下面沒了，上面也沒了？”顏墨見蘇玉很不耐煩，忍不住敲一下他的腦袋。

“到底是誰？”蘇玉提高了聲音。

“林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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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的？”蘇玉皺起眉頭，“哼！瑨王妃還說沖我來的！這娘們兒信口胡說，老子還差點兒就信了！”蘇玉氣道。

“人家說的也沒毛病！你也不想想，一旦她有事兒，不管誰在背后作妖，你他媽不就是首當其沖要玩兒完？何況林府本來就想借刀殺人不是！”顏墨笑一聲。

“林府真他媽夠膽兒大的，這蕭齊晟都能替他們背這黑鍋而不自知？”

“你以為呢？你小子以后別他媽眼高手低，光盯著吳家人看！吳家人現在不行了。盛極而衰，這符合自然規律！”顏墨道。

蘇玉看看顏墨，知道這老小子心里啥事兒都能瞧真切，便問：“東家叫霓裳物色了兩個雙胞胎姊妹，還叫我親自調教。這事兒你怎么看？”

顏墨不假思索回答道：“如今這宮里的口味早變咯！你還是換兩個美少年更合適！你若不跟了瑨王妃，你就應該自己上！”

“臥槽！你個老不死的！你他媽要再年輕幾歲，老子不遺余力也要把你送進去！”蘇玉真是被顏墨給氣的七竅生煙。

“嘿嘿嘿……”顏墨又在那里樂。蘇玉默然無語，也不看他，自顧自斟了一杯茶。

“怎么，換兩美少年就難辦呢？這還能難得倒你蘇樂卿？”顏墨見蘇玉不說話，坐到他旁邊，用肩膀頂了他一下。

“容易！比你拉好二胡容易多了！謝你這老不死的提點！”蘇玉說完，吸溜了一口茶水，徑自下了樓。

一層的門“嘎吱”一聲開了，顏墨忙不迭又從二樓窗戶探出他地瓜一樣的腦袋，沖著蘇玉喊道：“哎哎，蘇老弟，見著九王就代我跟他說，今兒個不得空，老夫就不去吃飯了！他要的東西啊，明兒個再叫人過來拿！”說完這句，顏墨也不等蘇玉回答，就又把二樓的窗戶關上了。片刻，里面又傳出令人聞之抓狂的二胡聲。

“唉！這個老東西！”蘇玉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萬古長空一朝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