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著就行。”
霎時,瞳孔中的情緒轉變為狠厲,“若你又半分越矩之事,亦或是動了你的那顆心,待我回到長安,會有千萬的‘前朝公主’代替你。”
曹彰即刻走開,眉頭卻是蹙緊無法解開。
曹元也躡手躡腳的跟著離開了,“都尉都聽到了什么?”
“接下來的時日若沒有什么要緊的事,就讓你和二位娘子交涉吧!”曹彰忽而停下腳步嘆了一聲。
后來他同負傷歸來的士兵問起,才知那些人來自長安城,的確奉命一位上使想要阻止獨孤沁進京。
經此一事,他心中雖也不想獨孤沁上京,也不想夏侯娘子送了性命。
整頓之后再次出發,夏侯瑜的身子倒是好了許多,不過二十日的光陰便已經進入了京畿道,再過兩三日便能入城了。
“曹元,此前安排的事情可妥當了。”日暮西山,曹彰又問了一次。
曹元將打好的水提回來,拍了拍身上的泥灰便道“自然安排妥當了!”
京郊的風光也很是秀麗,“群山連延起,巍巍相爭輝”,只是明日眾人便要延興門進入長安城了。
夏侯瑜難得沒有呆在棚子里,站在火堆旁,借著天邊尚且為褪去紅霞的云,向四周望去。
“吾本城外客,難逃困終生。”
含愁抱著匣子,將她的話記下,曹彰隨坐得遠,還是不由得探出頭來。
這一路上,幾次瞧見含愁抱著匣子,在驛站時便接著婢仆才得知那是個將夏侯瑜詩作快速抄寫下的匣子。
此番曹彰便親自前去了,“二位娘子安。”
獨孤沁即刻示意夏侯瑜退后,她便垂首向后退了去,曹彰只做出并不在意的樣子,“此前我便已經同大夫以及員外郎修書,明日他們會來城外接娘子回府。”
曹彰說完,獨孤沁百年露出冷笑來,“沒想到他們還想著來接我回府。”
說著她的目光便落在了身后的夏侯瑜身上,似乎在思索著什么,最后輕嘆一聲,“多謝都尉安排。”
眼見此刻無法窺視夏侯瑜的詩句,曹彰只能作罷。
夏侯瑜望了一眼他去的方向,憶起那夜的話,便同獨孤沁說起“獨孤娘子,醫博士曾言,我需習舞……”
未等她說完,獨孤沁便輕呵一聲,“你不必說,我自會安排。”
隨即又見她勾了勾唇,“這名動京城的女子,除了詩詞學問,一雙會彈琴的手,還有的便是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