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怎么?人一醒你就撒手不管啦?”
阿迪和東恩聞言紛紛趕來,在聽到送至瀟瀟閣時臉色都變得鐵青,不情不愿地站在岑牧身后,一言不發。
“你丫!真是沒大沒小,怎么和門主說話呢?”強忍著心中想抬頭望向某人的欲望,扶辰伸手親昵地摸了摸薛曉的頭發道:“她都在我那睡了半個月了,也該回去了,不然你還想讓你這個病哥哥再睡多少天的躺椅?”
“咦~”薛曉咧著嘴撇開了自己的頭,一臉嫌棄地說道:“好歹是你媳婦兒,關心關心好吧?你這來了以后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有你這樣當人家夫君的嗎?她是瞎了眼了看上你的嗎?”
雖說薛曉是翻著白眼的,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好,但扶辰并沒有因為她的不敬就生氣,臉上甚至連表情都沒有換地抬起頭看著岑牧說道:“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談不上什么看上看不上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一句話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一樣,岑牧心中那根緊繃著的弦斷裂了,眼眶濕潤模糊,她咬著牙說道:“圣姑,你不必說了,自成婚一來我們一向如此,這次也是因為受傷,門主才破例讓我住進了他的劫贖殿,既然我已經醒了,那也就不用麻煩門主大人了,我們回瀟瀟閣便是!阿迪,回吧!”
或許,只有身后的阿迪和東恩才能勉強看到說話時岑牧那顫抖的身軀,兩人小心翼翼地將岑牧推走,臉上寫滿了不忍與憤怒,但身份懸殊,萬事便只能忍者。
“你看你!把人家氣走了吧!”眼睜睜地看著岑牧被推走,薛曉也是握緊了拳頭,一股腦兒地打在了扶辰的測臂上道:“你裝地累不累呀?前天是誰低三下四地求我陪她的?”
“嘶~”拳頭碰觸的地方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扶辰望向岑牧背影的目光中瞬間浮現出一絲痛苦之意,但為了不被人看出,他也只是輕輕地撫摸了一下疼痛傳來的地方。
重生后差點又成了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