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兩人關系不夠親密,金盞幾次將金枝拿出來,一路過來好幾個人過來易主又叫他易回去,如今金枝已經開了五朵金蓮,荷包也只剩一張銀票和幾個銅板。
說什么有這個荷包在永遠不會缺錢花,如今不還是得屈服,男人呵。
十七心滿意足地抱著伊人,時不時地俯身在她額間,耳廓,臉頰上親一下,蜻蜓點水,如癡如醉。
伊人往那大殿中瞧一眼,欲言又止。
十七收回抱著她的手,指尖把玩著她的頭發,一手肘撐在榻上枕著腦袋:,“說罷,她聽不到,侍女皆是聾的。”
侍女不會聽顧主說了什么甜言蜜語,皆是以行為來判斷是不是要易主。
伊人翻過身,仰面而躺,“我看到好多都是朝廷命官,有些帶著面具,想來應該是任重要職位,不便露臉”
“你說這天子腳下怎的也如此大膽?”
十七俯身親吻她額上金蓮,輕輕淺淺笑著,將她扶起來背對著倚靠在他身上,伊人感覺到一雙手在她發間穿梭。
“你干什么?”
“還你發帶啊,我還欠你一條發帶,如今還上了。”
伊人原本都忘了這件事,見他此刻又提起頗有幾分詫異,還以為他也忘了,沒想到一直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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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撩起她搭在肩上的一縷頭發,纏上發帶熟練地編了個細小的辮子,令她更是吃驚,“你還會梳辮子?”
十七利索地打了個結,又順手理了理她的頭發:“我會的可多著呢,小娘子以后多多了解罷。”
伊人拿起那根細細的辮子,哪里是什么發帶,就是一根細細的發繩,看樣子有一撮還是她原來發帶上裁下來的,她衣裳是云煙所制,發帶也是云煙邊角,婆婆用金色絲線給她縫了寥寥幾筆金云,錯不了。
細小的辮子黑紅相間,幾縷金絲,仔細分辨還有一撮粗黑的細線,與她的辮子相纏隱在發間,發尾有個兩個小鈴鐺,銅鈴輕巧卻無聲,很是精致。
“這鈴鐺怎么沒有聲音?”搖了幾遍,發現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十七捻起發辮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把銅鈴心給換了啊,換一個不會吵到你的。”
“換成了什么?”
“就是一顆小豆子,保平安的。”
從來沒聽說過有什么豆子是保平安,一聽就是在哄騙她,罷了罷了,正事要緊,還是好好瞧瞧這金雀殿來得實在。
十七見她不在意,也不難過,瞧著她皺著眉頭看大殿來來往往的人,手指無意識地把玩著那股發辮,指尖的銅鈴幾度翻轉,露出內芯的小仙豆,安安分分地鑲在里面。
十七瞧著,甚是歡喜,盤腿坐在榻上撐著下巴看她,馬尾掃在榻上,原先寬長相纏的黑紅發帶如今只有半指寬,黑紅金絲趴在背上,與眼前人瞧著便是一對兒。
結發夫妻哦,紅豆寄相思。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