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
可若他真是這樣一直毫無作為下去,那他這個太子,可真的是,有史以來,最無用的太子了。
他望著長川磕磕絆絆被人推著進了里屋,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連伊人叫他好幾聲都沒有聽到。
“兄長?兄長!”
“嗯?”蕭元君才反應過來,回過神去,“怎么了?”
伊人見她兄長似乎有些異樣,沒有多問,“十七說,這事兄長還是先回避,免得惹上些不該惹的麻煩。”
聽著她話的意思,蕭元君就知道,十七又要有什么大動作,搞不好又要鬧得滿城風雨,他看了看隱去的輪椅的身影,毫不猶豫道:“無妨,讓他放手去做。”
“兄長,你?”
“去吧。”
她家兄長固執,伊人也不好阻止,他們兄妹二人是一個性子,無論什么事,心里都會有個盤算,所以她相信她家兄長心里一定是有打算的,便也不打擾他。
蕭元君說得還真沒錯,十七還真就搞了什么大動作,還真就搞得滿城風雨。
當天下午,滿街都貼了告示,那證詞更不要錢似的,從天上往下掉,就連宮里都飛進去了幾張,有宮人見到,跟燙手的山芋,連忙往外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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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宮里誰不知道,胡大人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大大小小的事,還沒有幾件事不過胡大人手的。
百姓也是,看著告示滿天飛,沒有謠傳些什么,反倒是跑去府衙追問,要王榮拿出證據,審問胡含生。
王榮無奈,只得應了請求,差人去請了胡含生,又怕自己壓不住禮部尚書,又差人去請了蕭予安。
胡含生站在堂下,還是一臉平靜,反倒讓蕭予安刮目相看了。
王榮派人將證詞呈上去讓他看了一遍,才開口道,“大人,您看,這上面寫的?“
話還沒說完,胡含生就打斷了他,“王大人怕不是老糊涂了,這隨隨便便一張紙就說是我的罪,你就不怕皇上怪罪?“
王榮冷汗直冒,他就說這事不簡單,不是個簡單隨便的決定,叫他怎么辦?
正為難之際,門外響起了對他此時來說天籟的般的聲音,“胡大人,那若是他親自來作證呢?”
眾人偏過頭去,就看見他們的太子殿下親生推著一個孩子走來,梁溫酒看到胡含生,臉色驟然發白。
胡含生看到他,也明顯愣了一下,但片刻恢復如初。
他既然敢在公堂上對峙,就是做了完全的準備,若不然,他這么謹慎的人,不會三番五次公堂上這么無禮。
梁溫酒一看見胡含生,那段最黑暗日子的記憶瞬間涌上來,讓他渾身開始發麻,顫抖,手腳冰涼,根本說不出話來。
那日子簡直比地獄還可怕。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