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兒眼中已經(jīng)流下淚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面無表情的看著那敖犬,半晌,竟然微笑著道“今天你這樣對我,總有一天,你要后悔。”
那敖犬本聽過太多這樣威脅的話,從來也沒有放在過心上。
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如果幾句威脅的話都把他嚇退了,他也不可能在這里了。
只是,他看著金靈兒那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她那微笑的笑臉,突然有一種脊背發(fā)冷心里發(fā)涼的感覺。
良久,他也勉強(qiáng)笑道“其實,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
金靈兒反問道“感謝你?”
敖犬笑道“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誰對你是真的關(guān)心?誰為了你能做到什么程度?誰才是最愛你的人?”
蒙天賜大喝道“你到底怎樣才能拿出解藥?”
敖犬不慌不忙道“不要這么心急,七十二小時,還長得很。”
有些人的存在,好像就是為了讓別人痛苦,讓別人受煎熬。
蒙天賜全身的血一下子就沖到了頭頂,如果不是金靈兒的命還我在這敖犬手中,他早已一劍揮了出去。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刀冷冷的望了敖犬一眼,道“說正事。”
敖犬收了笑臉,道“留下你們拿走的秘籍,解藥隨時拿走,你們也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
公孫凈香急忙道“怎么保證你給我們的是真的解藥?”
敖犬大笑道“怎么說,秘籍確實是你們拿走的了?”
這公孫凈香一時情急,竟變相承認(rèn)秘籍在他們手中?
金靈兒又急又氣,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公孫凈香畢竟是為了她的安危,她還能說什么了。
公孫凈香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卻也只能繼續(xù)道“你先說,如何保證解藥道真?zhèn)危俊?
敖犬道“我敖犬雖然是亡命之徒,卻也不會無緣無故亂結(jié)仇家,特別是像洛陽金家這樣的仇家。只要我想要的東西給我,我保證金靈兒一根汗毛都不會少。”
公孫凈香惡狠狠道“好,希望你說話算話,否則,天涯海角,我公孫凈香,絕不會放過你。”
敖犬“放心放心,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金大莊、公孫明月的大名上,我也不敢隨隨便便動二位的主意。現(xiàn)在如此,都是逼不得已,二位勿怪。”
公孫凈香望了金靈兒一眼,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這秘籍本在蒙天賜身上,這公孫凈香卻一眼都沒有看過他。
難道,他還有別的打算?
蒙天賜思慮再三,并沒有開口。
敖犬見這兩人已經(jīng)松動,繼續(xù)道“公孫公子,秘籍可以拿出來了嗎?”
公孫明月還是沒有說話。
敖犬繼續(xù)道“這金靈兒小姐所中之毒了,其實也算不得什么劇毒,只是會痛苦無比。不如這樣,我先給靈兒小姐一顆丹藥緩解他的痛苦,等我拿到那秘籍,馬上給解藥。公孫公子意下如何?”
公孫凈香看了一眼痛苦的金靈兒,道“那你還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