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難受了……”
盛長寧一時間什么都想不起來,此時自然立夏說什么,她就做什么,她捧著碗咕嘟咕嘟地把湯藥全部灌進了肚子里。
立夏掏出了帕子,一邊給她擦著嘴角,一邊遲疑地問:“姑娘,這藥……不苦嗎?”
盛長寧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她怕喝藥,就是因為藥苦得很,若是有什么零嘴,還能勸著讓人把藥喝了,可眼下……她一時間也忘了告訴簡東家了。
立夏猶豫,要不要給她拿些旁的東西來壓一壓苦味,哪知聽了她這話的盛長寧,卻是躺在床榻上,有些乖順地搖了搖腦袋。
立夏瞧著她這般模樣,卻是被她這樣的異常姿態給嚇到了,以為是昨夜的青梅酒有問題,讓她家姑娘一喝也喝出問題來了。
當即,立夏便不敢多想了,忙快步出了里間,沖守在外面的人道:“大人,您給姑娘請個郎中來瞧瞧罷,奴婢總覺著姑娘似乎不大對勁……”
立夏急得快要哭了,她是真的怕姑娘出了什么事,姑娘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很快就要同沈公子喜結良緣了,怎么偏偏能在這節骨眼上出事?
守在一邊的初一忍不住皺了下眉,他自然瞧得見面前這婢子快要哭了的神情,他忙快步進了里間,暫時顧不上公子臨走前“叮囑”他不能僭越的話。
事有緊急,總之他也不可能像左湳那樣沒心沒肺就是了。
但很快的,給盛長寧搭完脈后的初一:“…………”
看著他慢慢凝肅起來的神情,立夏的心也宛如提到了半空中似的,她忙緊張極了地問:“怎、怎么樣了?姑娘她……”
“寧姑娘好的很。”初一平靜地收回了手,又迅速地和床榻上似乎又睡了過去的人,拉開了些許的距離,他看向很茫然的立夏,似乎沒好氣,“她不過是宿醉未醒罷了,為何要做出一副得了什么絕癥似的表情?”
“啊……”
立夏這才自知鬧了個糗,面對初一的責問,她也不敢生氣,只討好地笑了笑:“麻煩大人了,是我不懂……”
她認錯很快,又是這樣水靈靈的姑娘沖他道歉,初一當即就別開了腦袋,按著手中的長劍,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盛日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