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未來得及回頭,自己的雙腳也被冰封在了地板上。
“別人都吃一塹長一智,怎么到了你這兒,完全起不到效果呢?”丁若羽道,先拉過她的手,扯掉了那只銀鐲后才扔開足上的鐐銬。
“你除了毀人清白,就不會別的招了?”丁若羽走到軟榻邊,解開大胡子的冰封,推著他站到宛蓮面前。
“你、你是什么妖怪?”胡子終于明白,方才那些術法,完全是出于這滿臉病態的少女之手,和宛蓮無半點關系。
“不想死的話,按我說的去做。”丁若羽也破開宛蓮腳下的冰,在她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時發動了先前酒樓客房內下在她體內的禁制。
宛蓮渾身的關節格格作響,面上痛苦難抑。一陣陣刺痛傳來,丁若羽也咬緊了牙關。她卻面帶微笑,強忍著將法陣完成。
響聲停止,宛蓮也似被抽光了渾身的力氣,功力盡失癱倒在地,站也站不起來。
丁若羽趁著胡子驚異之際一拳將他打暈,隨后將他們二人搬到了軟榻上,給宛蓮系上了鐵鏈,又將二人衣衫弄亂捆在了一起。
“祝你們做個好夢。”她淡淡笑道,拾起宛蓮的外衣,直接套在自己衣裙外,改了個同她差不多的發式,蒙著臉轉身合上屋門。
沿途有侍衛沖她行禮,她一言不發匆匆走過,直行到馬廄處,牽了匹馬,剛要出門,卻被攔住。
“等等,你不是宛蓮姑娘!”一名侍衛在她身后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