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便將他要自立門戶的事情告訴了張秋水,張秋水聞言,雖甚感震驚,但是卻又顯得極為平靜!
陳一鳴只是在一旁笑著說,先父尊師太極陳在世之時,精通陳、楊、張三氏太極功法,曾經亦有意擇選其中要點分別傳授給陳一鳴和張秋水,如今太極門在江湖中享有一定的聲譽,但是江湖中也有不少“張氏太極”“楊氏太極”這等區分,陳一鳴說他作為太極陳嫡傳弟子,理應作為陳氏太極的傳人,自立門戶!
張秋水聞,沉吟片刻,長嘆一聲,說道“師父去世之后,這太極門一直便是你的門戶,你已有門戶,又何須自創門戶?”
陳一鳴聞言,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師兄,你在這兒呢,你是我們陳氏太極的掌門人,我在這兒算什么?”
“你······”張秋水聞言一怔。
陳一鳴意識到所言不妥,過于激烈,忙即說道“師兄你不要多想,我只是······”
“不必說了!”張秋水沉吟片刻,凝聲道“師弟,你隨我來!”說罷,便即扭頭緩步離去。
陳一鳴躊躇片刻,忙即隨之而去!
張秋水來到一件儲物室,徑自背著一個包袱,腰懸青云劍,面色帶著幾分蒼涼,沉吟半晌,凝聲說道“師弟,你既要自立門戶,為兄自是要恭喜你,你武功精湛,這一點我很是放心!”
“我如今能成為太極門掌門人,完全是師父看我癡長你幾歲,故而臨終時才委以重任,若非師父將我撫育成人,悉心教養,怎有愚兄今日?師弟你既是師父的獨子,掌門的擔子終究是要落在你肩上!”
“師兄!”陳一鳴聞言,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張秋水望著陳一鳴,淡淡一笑,將腰間懸掛的青水劍取下,遞給他,說道“至于這把青水劍,它便象征著太極一門的掌門之尊,這把劍從此便交給你好好保管,你就是太極門的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