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何氏怎么也沒想到兩人的談話會被宋氏聽到,這會兒的李氏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想著若是這事鬧開了更好,反正她是一心想著要分家的,可何氏卻是不一樣,要知道這家里老人還在呢,這兒媳婦就張羅著分家,這對名聲可是不好的,這自家的孩子可是還都沒成親呢。
李氏無所謂,可何氏卻是覺得自己十分冤枉,要知道剛剛自己可是沒說什么要分家的事,不過是李氏提起分家的事情自己順著說了兩句,她可是半點分家的想法都沒有。
看著一臉疑惑的秦長松,何氏這邊剛想解釋兩句,可沒等她開口就聽到身邊的李氏搶先說道“二弟妹你什么時候也開始學會聽墻角了,再說你這聽也不聽全乎了,我和三弟妹就在在這說點閑話,要知道這分家這么大的事情哪里是我們這些做媳婦的能決定的,二弟妹,這家里的孩子除了我家海光之外可都還沒成親呢,這名聲可是壞不得的。”
李氏的話聽得宋氏一縮脖子,不過隨即便一臉不服氣的嚷道“要壞也是壞了你們的名聲,這咱爹咱娘可還都在呢,你們就張羅著分家,更是越過了爹娘直接把家產給分了,什么你要作坊她要醫館的,這要是傳出去我看還有沒有跟你們做親家,哼,你們兩個想著獨吞家產,真當別個都是傻的不成?”
聽著自家婆娘那信誓旦旦的話和何氏那滿臉的焦急之色,秦長松已是信了宋氏說的話了,這醫館秦長松倒是并不在意,因為那個一直都是木槿在打理,而卻除了木槿別人要了也沒用,可家里的制藥作坊卻是不同,如今家里的銀子可都是從那來的,這要是分給了大房,那自家豈不是吃了大虧了。
想到這里的秦長楓便是一臉氣憤的看向了李氏問道“大嫂,三弟妹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這家里的作坊雖說是因為槿丫頭拜了名師這才置辦起來的,可不說我和海城他娘,就是我家海城他們幾個孩子也是沒白沒黑的跟著上山采藥,在后院做工,沒少操心受累的,這如今賺了銀子你們便想將我們三房踢出去獨占作坊,這到哪也說不過去吧。”
依舊是不等何氏開口,李氏便急急的開口說道“二弟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作坊不說是槿丫頭一手置辦起來的那也差不多,如今三弟妹怎么就連句話都說不得了,再說了,這一年來你們二房是干了不少的活,可是這銀子咱娘可是一文沒少的都給了你們,你們吃喝那也都是公中的銀子,要知道這些將來可都是我們大房的,畢竟你大哥才是長子,將來可是要給爹娘養老的,更何況我跟三弟妹也就是閑話家常的說了兩句,哪里就惹得你們兩口子這么不依不饒的質問,你們眼里可還有我這個大嫂了。”
要知道這會兒的何氏可是腸子都悔青了,暗怪自己說話不注意讓人尋了把柄,這會兒見李氏停了話頭便急忙插口說道“就是就是,二哥二嫂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和大嫂就是閑聊了兩句,我們可是半點分家的意思都沒有。”
宋氏剛剛因為何氏的原因挨了男人打,本就是一肚子氣不知該如何發泄,這會兒哪里肯聽何氏的解釋,冷冷的哼了一聲罵道“就你慣是個那兩面三刀的東西,你真當老娘沒聽到怎么的,剛剛你可是清清楚楚的說了,這作坊歸大哥家一房你和二叔是沒有意見的,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這二房當家做主的原來不是二叔,而是你了。”
作為小輩的木槿本不想管這些事,畢竟在這個規矩大于天的時代,稍微有一個不敬長輩的名聲傳出去,那先不說自己的名聲,就算是家中兄弟姐妹的名聲那都是要受影響的,因此木槿才一直靜靜的站在何氏的身后沒有說話。
可是這會兒見宋氏的話說的過分,宋氏這話要是傳出去那不說她娘越過他爹當家管事這個名聲不好聽,就是他爹這個大男人由著女人當家做主這是也是足以讓他爹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了,此時的木槿真的是恨透了這個封建的社會制度。
想到了這些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