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寒霜輕笑道:“此話夸張了,到底是夫妻,岑夫人不至于如此不留情面。”
江騰云苦著臉說道:“這可不是夸張了,你可沒看見他們平日里見面時的模樣。哎,吵了這么多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寒霜不懂這些,畢竟他爹娘沒吵過。在他的記憶里,別說吵架這兩個人至死不見。再者也并無情義,其中錯綜復雜太多,寒霜也無心去了解。他只想讓月沐雨與忘憂同葬,月無缺本也是答應的。可卻也沒再提,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讓他安心治療。若是好了再說,寒霜倒也了解月無缺這是希望他盡力活著。莫要沒了掛礙,反倒心如死灰了無遺憾。這心死了可比什么重傷或是毒藥也麻煩許多,心死之人哪怕是身體康健也會逐漸衰弱至死。寒霜只覺得他們白費功夫,到最后也改變不了什么。忽而聽見江騰云問道:“剛才父親嚇著你了?”寒霜笑道:“岑前輩倒沒有,反倒是被岑夫人嚇了一跳。”
江騰云賠笑著說道:“你莫要多心,我娘就是一直對我爹有誤解。現(xiàn)在你可能看不出來了,但我聽說我爹當年下手狠辣,卻沒有怒容。我是沒見過的,但我娘一定見過。故而每每見我爹抬手,總以為是要殺人。”寒霜輕笑道:“岑夫人倒也是多想了,前輩哪至于對我動手?”江騰云也笑道:“誰說不是,也不知父親當年下手是有多狠,讓我母親忌憚至今。”寒霜卻問道:“前輩和夫人莫不是因此耽擱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