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刀,熟練至極的翻身上馬便走。他信那位總是和和氣氣的儒生,既然他說有仗打,那便是有的。
縱馬走了十步左右,盧升象勒住韁繩,手向前一揮,背魁軍中倒是有人頭戴面紗,自隊伍中間由著兩人攙扶下馬,戰戰兢兢踱著小步子走向軒轅大磐馬車。
周圍的鏢師隊伍互相對視一眼,有幾人甚至是偷偷哼哧哼哧發出笑聲。這走來的是個姑娘,鏢師隊伍中人倒是再熟悉不過。不正是他們上次押的那一趟鏢?慕容梧竹姑娘倒是一路跟來了。
盧升象張了張嘴,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他一手搓了搓臉道“徽山那位還說,本來是想讓那個男的來的。畢竟這女的腦袋很不靈光。不過想到你老祖宗按道理說是不喜歡男人跟著,便讓她來了。另外一個得與他同去太安城。如果老祖宗不喜歡雌的,也可換那公的過來。”
軒轅大磐哭笑不得,自己這位徒孫前來,倒是連這都給安排的妥妥當當。他可是想闖蕩江湖的,身邊跟著軒轅青鋒一個滿是問題的倔強曾孫女已是很麻煩,還再送一個?
等到慕容梧竹走近,軒轅大磐長嘆一聲,拉開身后馬車簾布,由著這位慕容姑娘進去落座。里頭,裴南葦頂著兩顆帶毛美人痣,似笑非笑望著這戰戰兢兢走進來的小姑娘。
等到慕容梧竹半個身子進去,軒轅大磐忽然一下子拉著他的腰帶,將這并蒂蓮中絕美的一支拉入懷中,調笑般握著她的下巴道“當初到了那兒,你們是故意的吧。軒轅敬城就為了讓你們給我示警?”
慕容梧竹雙眼緊閉,身體抖動個不停,她顫顫巍巍似是要哭起來,點了點頭道“弟弟是的,奴家不是。奴家只懂得點傳遞消息,別的,都是弟弟帶我一同的。”
果真是個花瓶。既然如此,徽山那頭最后一點擔心,他是再也不用管的了。那位儒生,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明得多。
松手,向馬車內隨手一丟。這單單一支的并蒂蓮被他丟入車內。馬車之中,等著她的更是。
全身臟的不像話的徽山紫衣怒氣沖沖盯著這位女子一件布衣就是丟了過去,她毫無淑女樣一手叉腰指著怒道“連你也是騙我的?騙子,到底什么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