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縫鉆進去。
從古至今能縱欲到昏迷不醒,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了,李瓶兒肯定以為自己以一對多,才導致這樣的,忙解釋道“只一個。”
果然,李瓶兒吃驚的捂住嘴巴,呆了好一會,才道“那官人對定是她萬分喜歡,不然怎會如此……我倒迫不及待想向這位姐姐請教呢。”
李彥有點頭大,還真是三從四德啊,原以為李瓶兒會介懷這件事,沒想到好一個大反轉,真就能想的這么開嗎?
“真的嗎?你不介意?”李彥試探性問道。
李瓶兒想了想,道“如果我說介意,難道就能左右得了官人的想法嗎?不止不能,還會使官人對我產生隔閡。所以,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沒有道理這么做,官人認為奴家說的對,還是不對?”
這小嘴簡直太會說了,李彥有些后悔多問那么一句做。
這下好了,說對嘛,太渣了,難以啟齒啊,對李瓶兒也不公平。
說不對吧,還忘不了張家姑娘,忘不了那美妙的感覺,冷峻的面龐,和柔若無骨的身體。
李瓶兒也察覺出來,捂嘴笑了,轉回頭對浣兮道“你個機靈鬼還真說對了,確是與旁人不一樣。”
浣兮也咯咯咯的笑。
李彥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倆個妮子笑的是什么,但看的出來笑的很真誠,索性也咧開嘴,跟著傻笑起來。
他這般呆樣,惹的那倆個女人笑的更是開心,簡直到笑不可仰的地步。
李彥終于忍不住,愁眉苦臉道“你們笑什么呢?”
二女頓了下,等他說完,對視一眼,又笑了好一會,浣兮才幽幽說道
“那日官人回來,脖子上被勒出淤痕,宋大哥以為是那窯子干的,帶上家里人去大鬧一通,怒沖沖的去,敗興而回,再姑娘的追問下,這才言明,原來是敗在女人的手里,剛才呀,全是姑娘打趣你呢。”
李彥疑惑的看向李瓶兒,后者笑道“前些日我去了趟張家,見到了那位張小娘子,生得既俊俏又英氣,索性替官人下了庚帖,也請人算了日子,你就好好將養身體,等著做新郎罷。”
李彥驚訝道“她同意嫁給我?”
轉瞬又覺得不對,這古代女人雖然對三妻四妾不在乎,但名分的高低向來最看重,以張姑娘的性格怎么會同意做小?
所以又問道“那張姑娘同意做妾?”
李瓶兒道“明媒正娶,八抬大轎的李家妻子。”
“那你?”
“官人無須再為此時勞心,奴家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官人定不會負我。”
李彥沒有說話……
其實倆個人心里清楚的很,這其中的道理,但不能拿出來說。
畢竟李彥說過不在乎李瓶兒的過去。
而李瓶兒也不想提起過去的經歷。
但,那是真實存在的,抹不去,擦不掉,也許只有做小,才能讓倆個人都釋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