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葬禮與上世紀西方的葬禮儀式差不多,只不過劍盾會崇尚的并非“耶和華”,而是一位“法皇”,我覺得兩者或許指的是同一個‘個體’,僅僅是名字不一樣。
尼麗同期的所有同學到場,薩爾瓦多與荷蒂也在其中,那些騎士看見我,神情很是不快,不過他們也無法趕我走。
真是令人噓唏,前些天,他們見到我時,眼中都閃爍著崇拜的光芒。現在,他們卻隱藏著要與我拼命的心情。
我聽見有人竊竊私語:“那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怎么不來?”“你是說彌爾塞教官?”“是啊,真是個懦夫!他連送她入土為安的勇氣都沒有。”
說著說著,許多女生哭了,她們說:“好懷念我們都在一起訓練的日子,那時候雖然苦,可大家和和睦睦,就像一家人。”“是啊,瑟斯卡先生死了,尼麗死了,大家都分開了,彌爾塞成了公爵,但他居然如此大奸大惡。”
他們說得倒輕巧,彌爾塞怎么能來?他來了這葬禮還辦的下去嗎?如果他來了,這些笨蛋又會說“你居然還有臉到這里來?”“你怎么不在她墳前以死謝罪?”之類的蠢話。反正話隨便他們說,彌爾塞如果出現,這里只會成為大型撕逼現場。
我們站得離墓地遠遠的,薩爾瓦多走近我說:“朗基,姐姐。”荷蒂與拉米亞擁抱了一下。
我問:“你不會對我和彌爾塞也有什么意見吧。”
薩爾瓦多搖頭說:“我看了報紙,好幾份都看了。”
我說:“你得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別斷章取義,自己仔細斟酌前因后果,再判斷是非善惡。這件事彌爾塞也沒辦法,鬧成這樣誰也不想。”
薩爾瓦多:“可尼麗呢?她做錯了什么?”
我怒道:“你糾結這些干啥?她即使沒做錯,可她老爹做錯了,她難道還能逍遙富裕地過一輩子?世界上沒有那么輕巧的好事。對了,你小子這么關心她,是不是以前和她有過一腿?”
最后一句話是扣帽子的妙計,先不管理不理虧,一頂帽子扣到他腦袋上,讓他失去質疑我的立場。
薩爾瓦多低頭不語,荷蒂苦笑道:“他們以前談過,可我橫刀奪愛了。薩米,如果是你和尼麗在一起,事情或許不會發展成這樣。”
別的我不清楚,但我清楚如果沒有薩爾瓦多,荷蒂只怕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
薩爾瓦多說:“我和她不可能的,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我看見一位負責儀式的牧師召集人們靠近墓穴,將尼麗的大理石棺材放進去,這棺材是彌爾塞買的,葬禮的費用也是他來出,但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彌爾塞其實很清楚自己,也很清楚別人,他無論做什么事都明明白白,堅定不移。尼麗的死未能動搖他,比武的勝負也未能左右他,他認準了一個目標,會百折不撓地靠近那里,任何障礙,他都會設法克服。
牧師念道:“在這兒入土的是一位最出色的女孩兒,她生前是如此美好,以至于我們無法忍受與她的分離。她受陛下的祝福,即將歸于寂滅,到達法皇的地方。法皇會令她轉世,成為更出色的戰士,塵歸塵,土歸土”
真是陳詞濫調,我心情糟糕透頂,聽什么都像陳詞濫調,令人厭惡至極,而且周圍這些俗人對我很不友好,鬧得我只想早些溜走,或許我根本不該來。我是那種特別在意別人對我看法的人,我很敏感,容易受傷,需要被溫柔地對待呢,可惜這世界一直對我很殘酷,現在我除了地位、財富和幸福溫暖的家庭,其實內心很空虛
瘋網的議員們都在搖頭,我不知道他們搖什么頭,哼,這群瘋子。
在回去的路上,荷蒂交給我一捆書冊,說:“交給霍克·海爾辛,你不許偷看。”
我是個艮人,當場就準備把捆書的繩子扯斷,拉米亞的暴擊讓我躺了半天。
荷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