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的電話啊。”金曉娜對白陽說。
“他不在格斯頓。”白陽說,“今天一早他去完k大之后就走了。”
“不行啊,沒有他可能不行。”
“究竟什么事?我跟他跟的久,很多他會的東西我也會。”白陽拍拍胸脯。
“穩定靈魂。”金曉娜說。
“復活?”白陽差點叫起來。“你沒有搞錯吧,還要我復活?”
“不對,不是復活,是穩定靈魂,保證他不死。我需要你穩定躺在里面的黃世良。”金曉娜認真的和白陽說。
“這就是叫復活術。那可不成,我不會復活術。”白陽說完后歪頭想了想,然后又點頭,像是肯定自己的說法。“只有堂主會復活術。”
他說的堂主便是嚴季亞。
“你不是說嚴季亞會的你都會嗎?”金曉娜問。“那你去把嚴季亞喊過來,叫他來復活。”
“我不去。”白陽很是抗拒。“不是,你干嘛就要復活別人。生死有命你是不知道嗎?復活那可是禁術,禁術!”
“不行,我覺得這么好的男孩一定不能死。”金曉娜說。
“絕對不行。如果我私自用了復活術的話,堂主肯定會殺了我的。”白陽依舊不愿意。
可是金曉娜聽出了白陽的言外之意。“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會,對不對?”
金曉娜說著就要把白陽往病房里推。
“不行,堅決不行。”白陽一動不動。
“白陽。”金曉娜挺直身子。“你現在使用復活術,我不說你不說,嚴季亞怎么可能知道?”
“好像有道理。”白陽用手撐住臉,說“但是鬼使的原則就是不干預他人死活啊。”
金曉娜嘆了口氣。
“白陽,你知道世良是誰嗎?”
“誰?”
“姚蘭萍的兒子。”
“哦。”白陽一臉無所謂。
金曉娜把音樂盒的事情和白陽講了,同時,還講了姚蘭萍對于抓捕人販子的執著。
末了,金曉娜補上一句。“你就忍心看著一個這么好的人傷心落淚嗎?”
白陽一咬牙。“那我就幫你這一把。”
“你可不是幫我。”金曉娜更正道。“來吧,進病房吧。”
可是,走進病房,白陽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開始啊。”金曉娜低聲催促白陽。
“我還是覺得這件事要斟酌一下,畢竟不是小事。”白陽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