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獨獨在找出探花郎罪證之后才會走了水?”
欒溪頓了頓,疑惑道“若說奇怪應是那將軍,前幾日在書房閉門不出。”
鎮遠將軍果真不簡單,我自語“許是查到了什么”
正如猜測一樣。
書房經一場大火面目非,即便之前會存有當初留下的蹤跡,如今這番也早化為灰燼,為今之計只能期望俠客,能有好消息
忽而白光閃過。
直奔住處。
安撫好欒溪,我便急匆匆奔回了住處提了個木棍,想看看是什么妖物造次。
才推門便聽一聲“幾日不見,你愈暴躁!”
那道白光竟是,冥帝司來了。
他將將接住猛劈下的木棍,我問“你為何不告而別?”
冥帝司媚笑“莫氣,小心扯到了舊傷!我再怎么也算是東海之主歸墟之國的正神,既是在職那必然要做其事,呃,你近來事辦得如何?再者,你不在這段日子可是我在護欒溪,沒有功勞怎么著也有些苦勞,念及舊情,也需對我手下留情,何故一來,便舞槍弄棒委實傷了你我感情不是?”
我收了木棍,落座于桌旁問道“那你說,就論今晚書房走水是何為?”
冥帝司斟了茶,一副討好模樣說道“仲靈,凡人之間爭權奪利實乃家常便飯,再說梁煜線人那么多。”
果真是梁煜做的,賊心不死,竟還敢私下動手。這探郎府里既有梁煜線人又有開國侯線人真真是臥虎藏龍,加之又有幾位仙家,幾世難修的福分啊。
我笑道“帝司,我想讓你幫我查個凡人,可行?”
冥帝司聞言一臉僵笑著問“何人?”
我喝了口茶,繼而說“前幾日我受了輕傷,得幸遇到一凡界男子相救,他與昭華有些像,唔,但又多了份真實,我只想知道他今生運勢如何。”
是以冥帝司本就清楚所有,于心中一想,便知我口中之人,是昭華假扮的,那多了份真實,不過是因此時在凡界,而非九重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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