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太子殿外,手中端著羹食的宮婢,此刻竟如木頭人般僵在原地,昭華自正門而入,正巧撞見了爬伏在地上的艷艷,一身金貴的衣服上,卻留了一大灘口水漬,十分突兀。
可幸那觸動魔君元神的人沒能尋到這,設下了仙障,昭華才走進將艷艷提起放在了榻上,問“此前魔君被人觸動了元神,你坐在寢宮,不會什么都感覺不到吧?”
艷艷自行遏制不住流口水的嘴角,抬手一抹袖子說“還是天君英明,那人必是早已隱在了宮內,所以才會趁仲靈離開后,潛入寢宮觸動魔君元神,使得瘋魔難辨,只是艷艷自顧不暇,除卻這點感知外,再無半點作用了嗷對了!魔君元神觸動前,后宮廢棄院落徒增不小的靈力,起初我也只以為是仲靈幻境不穩,誰知竟是有了意外。”
昭華緊皺雙眉自小窗而出直奔那廢棄院落,映在慘白的月光下,一切都顯得那般平靜,只是當他走進那口方井時,指尖才剛落下便被一陣不小的凡噬彈開了,竟有人設下封印。
心中一直的猜想,好似就游離在真相旁邊,昭華終是未能下手,拂袖離開了石井。
由著那皇帝在寢殿撲騰了好一陣。
太醫才顫顫巍巍走出說“啟稟皇后娘娘,皇上此時的性情極為不穩定,微臣苦想才下了一副平穩心神的藥方,還需娘娘派人日夜看守,莫要出了意外”
誠然這老太醫所處法子,不過是讓皇帝整日昏睡不起。
我半倚在龍榻旁,剝皮吃著柑橘說“若是藥煎好了,便端過來本宮喂皇上服下,也省了再說瘋話。”
宮婢猶豫道“啟稟娘娘,皇上已經一連三日未能親理朝政,這藥時間長了,若長睡不起”
我登時一甩橘子皮,怒道“你以為本宮不想皇上早些好嘛!只是太醫院沒了法子,本宮除了喂藥又能作何。”
那宮婢又一頓,繼而端著湯藥湊到了我面前,提及了司徒會醫術的奇事。
宮婢不說,我倒是一時間都忘了,從前重病還多虧了司徒,眼下皇帝患疾,他豈有不出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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