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相加,任憑那老者和孩童跪地求饒,士兵只呵罵著,引來了圍觀,又將那怨氣盡數撒在了老者身上,十分殘暴。
司徒走下馬車,叫住了士兵,說“我朝慣例,城門檢查不收分文,什么時候還改了規矩!”
因今日司徒傳了一身尋常衣服,所以士兵之見,自以為是哪家的杜官貴人,因家中勢大,敢出來冒頭,便冷哼一聲,直盯盯看著司徒抬手便給了老者一耳光,那力道之大,豈是一名八旬老者可承受的,登時便摔倒在了地上,口鼻流血不止,更讓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
我再不顧冥帝司的阻攔下了馬車,掏出懷中的帕巾,捂住了老者的口鼻,因要同司徒進宮,便帶了玉佩,質問道“你也是別人的兒子,難道就沒有父母嗎!難道要對自己年邁的父母也是這樣?天良孝道你沒學難道也不聽訓教嗎!”語氣逐漸加重。
士兵也極為惱怒“就你們兩個想多管閑事!”抬手便要將我也打倒在地,卻被司徒一手攔住了,由著閉眼一躲,露出了腰間系著的玉佩,那士兵一見神情驚訝,連忙收了手一副難以相信的模樣回看過來,才曉得為何這馬車富麗堂皇,又有專門的宦官駕車。
臉上一陣青白交錯,慌忙間跪在了地上。
只是這士兵不認識的人,他的上頭卻認識司徒,見生了事情,連忙過來認罪,將士兵連推帶踢抓了回去。
見事情已處理好,老者一家老小也被放行,司徒才轉身扶起了我,說“眼下里都城正亂,這不過是個小的,若是日后我不在你身旁,無論生什么,你都只需顧忌你自身安,我不想你受傷。”
我心頭一熱,他越是對我百般寵愛,護著,這層關系的厲害便愈難處理,不想再多言,只微微點了點頭。
待入了都城內,才現方才司徒所說的話,乃是怕我憂心,哪里再是之前那番繁榮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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