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直接‘刺’入這些村民的小腿。
沒有任何的呼痛,更沒有一絲傷口,就那般無聲消失。
這些村民開始身軀顫抖、牙關打戰,恍若在冬日未穿御寒的冬衣。
緊接著——
中招的這幾個村民,突然雙目泛紅,口中陸續迸出了淫邪的奸笑。
不是去攻擊杜曾二人,而是,折身跑向附近的街坊四鄰。
“二小的婆姨真漂亮,老子早就惦記她了!”
“哈哈,傻彪媳婦在那兒!”
“嘿嘿,我去找王寡婦,誰擋殺誰!”
……
各種污言穢語出現,不堪入耳。
在奔跑的途中,他們還不時俯身彎腰,抓起沿路見到的鍘刀、木棍和鋤頭等物,嘴角涌出殘忍的冷笑。
“奇淫散!毒婦!”
曾書書驚駭失聲。
“咯咯,曾哥,好見識!青云門不是號稱名門正派么,救不救?”
金釵兒飄身閃過了軒轅劍的再度欺近,神情愈加得意,身畔的青煙更濃。
救不救?
這還用考慮!
杜必書棄扇不用,寬大的袍袖中飛出三白一黑,朝著四個村民的后腦追去。
卟!
卟!
卟!
卟!
四人應聲而倒。
遠處的農舍,頓時響起數聲驚呼和哭嚎,人影攢動,好像要奔跑過來救助。
“他們沒事,不想死,就別過來!”
杜必書高呼制止。
同時,曾書書擊倒了剩下的三個村民,速度并未落后多少。其御使的寶物,赫然是三粒漆黑的菩提子。
明明是一套佛家寶物,卻落在他的手上,可見另有機緣。
此時,金釵兒并未借機逃走,而是緩緩降下身軀,落在傻彪所在的房屋廢墟中,與小灰纏斗在一起。
更準確地說,是小灰在竭力阻擋金釵兒移向傻彪。
小灰似乎頗為忌憚那漸濃的青煙,唯有借助屋內的木凳、衣柜等雜物頻繁跳躍,以一雙猴爪攻擊金釵兒的上半身。
可惜,無濟于事。
金釵兒距離目標只有一步之遙,而那里依舊鼾聲大作。
在瞧到杜曾二人救下了所有的村民,她輕松的神情略微收斂,口中嬌叱一聲,籠罩身軀的青煙驀然向外擴張。
擴張的青煙,立時沒過了小灰的半邊身軀。
小灰吱吱大叫,慌里慌張從中跳出,迅速將身體蜷縮成球,在臟兮兮的地面連續翻滾。
翻滾的同時,還在尖聲大叫。
杜必書心中一急,催動體內法力,施展點水訣,沖了過去。
還未等他近前,小灰唳叫一聲,身化一道灰色閃電,躥向屋內墻角的大水缸,一頭扎了進去。
撲通!
水花四濺。
這是在干什么!
水缸里傳出激烈的撲騰聲,小灰不時浮出水面,猴臉和一雙眼睛變得赤紅,發出嗬嗬的急喘,好像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杜必書剛要伸手將它撈出來,卻被隨后趕來的曾書書一把拉住。
“杜師兄,不要動,那是一種能傳染的淫毒,其名‘雄麝煙’,專門針對雄性生靈,能激發它們最原始的欲望。”
“那該怎么做?”杜必書急聲道。
“沒有解藥,只能硬抗或者與同類合歡,要么斬斷煩惱根!”
曾書書一面回答,一面摸出一粒晶瑩剔透的珍珠,扔進了水缸。
缸內的清水,迅速凝結了一層冰棱。
小灰面露一分歡喜,趕忙潛到水底,以刺骨的冰冷去壓制體內的躁動。即便凍得發抖,可它還是不愿從冰水中鉆出。
“這是北川冰珠,能短時間形成冰寒之氣,可以幫它壓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