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這鬼話一套一套的,真是畫了一個好大的餅吶。按照這個速度,或許一年,或許五年才能有效果,上官策可不會讓你活那么久!”
“呵呵,待著也是待著。還好,我帶的干糧足夠,要不然真得提前咽氣。”
說到這兒,杜必書從懷中拽出一個熟雞腿,在大白狐面前一晃。
“狐前輩,你真的不嘗嘗?”
‘狐前輩’這個稱呼,也是杜必書自創。
雖然九尾天狐告知了她的稱謂,但他總覺得,喊‘小白’有些失禮。唔,直接喊‘白狐’又顯得不正經。
“不了,還是你留著吧。真要如你說的,還不知要關你多久呢。”
大白狐直勾勾地望了一眼雞腿,一聲吞咽口水的動靜,隨即從她的口中傳出。
“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再說,大不了狐前輩教我那個辟谷的法門,咱們一起在這里做冬眠的烏龜。”
“今朝有酒今朝醉……”
大白狐眸子一亮,繼而一對前爪輕拍。
“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謝了!”
一道白影在面前閃過,那只熟雞腿頓時被抓了過去,直接丟進了她的嘴巴。
速度賊快!
相比于龐大的體型,那小小的雞腿勉強不過塞牙縫,大白狐吧唧兩下嘴巴,便吞入肚腹之中。
“嘖嘖,真香!杜小哥,何時要學龜息術,盡管找我!”
“得嘞!”
杜必書哈哈一笑,搖了搖手中的黃泉葫,確認其內的黑水不多,又將它塞進懷中。
“狐前輩,你確定要聽往生凈世咒?念的次數多了,感覺像是老和尚念經,煩人得很。”
“沒錯,你在二層念咒時,我在三層隱約聽得見。聽完這咒語,心中只覺得舒坦無比,好似靈魂被洗滌一般。”小白點點頭。
“或許,這就是靈師的獨特之處吧,渡化死靈,感念生靈。狐前輩,一會兒你能再講一講有關靈師的傳聞么?”
杜必書感慨道。
對于這個‘要求’,小白媚眼一瞇,很爽快地答應下來“成交!”
在小白說出‘靈師’這個稱謂時,他都覺得驚奇。
‘靈師’與‘渡靈人’,其中,應該有著某種聯系。
因為,他們之間太過相像。
渡化死靈,感念生靈。
前者,毋庸置疑。
后者,杜必書也有所察覺。
桑榆鎮遇見的噬靈鳥、三眼靈猴小灰、獸寵小螣,還有……下面那個‘陰險’的赤焰獸。
都對自己表現出一種莫名的親近,令人匪夷所思。
確定再沒有要忙碌的事情,杜必書閃身跳到軟凳坐下,開始誦念往生凈世咒。
目睹此景,小白慵懶舒展過身軀,輕柔蜷縮在冰上,豎起一雙毛茸茸的耳朵,靜心傾聽這天籟之音。
……
……
時光荏苒。
一日。
兩日。
三日……
不知不覺間,這樣的囚禁生活,竟持續了二十日。
日復一日的修煉、閑聊、滴黑水,平平無奇。
說也奇怪,上官策仿佛遺忘了他的存在,一直不曾到玄火壇滅口。
既如此,杜必書唯有等待。
……
半月后。
焚香谷來了兩位不速之客,令谷中上下既驚且喜。
在得到六徒有危險后,田不易不管掌門道玄真人的極力反對,堅決要來焚香谷走一趟,蘇茹不放心丈夫一人前往,也一道跟來。
天河殿。
云易嵐端坐于主座,田不易兩口子則坐在右邊客座。
“云谷主,要說我那六徒頑劣一些,這個我認。但要說他貪圖玄火壇內寶物,執意要救一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