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俞裝作不知,思考一翻,點了點頭。住持笑了笑,活了太大歲數,什么看不得真切,就單單少年中午那荒唐做法,就推出了大概。想必那把銹劍條不是尋常物,不然也不會故意顯露,畢竟身在寺內,都是凡人,眼力愚昧。
“老朽嘮叨一句,小友行走江湖財務切勿外露,畢竟別處不是寒山寺。”
莊俞神色一正,再次抱拳致禮,心中了然。佛曰不可說。自由其理。更何況眼前老僧可是個老江湖,不必在如此裝作若無其事。
“謝過住持教誨。”
“曹小友客氣了,取得端莊大氣姓名,惟愿你天天如此,朗朗乾坤,光明磊落。”
夜簌簌既明,乾坤朗朗。
“小友可否為我寺提幾個字?”說完起了身,前方一面空白的圍墻,尤為亮眼突出,是個留字的好處。
“曹某樂意至極。”
莊俞話罷取來筆,卻是未沾染墨水,掬押一縷天地靈光,書寫墻壁。
是那
人間至味,最是清歡。
空白還余,又隨了一次筆寫下。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落筆生花,歸于平凡,真真實實留于墻壁,顯眼異常。
又與左下角落了款書。
曹即明。